把洗衣机里洗好衣服晾上,雀宁完成所有家务,距离王淑梅下班还有十几分钟,觉得雀宁应该回想见妈妈面,蔚鸿之就没催促着现在走,反正他也没什事情。
因为病情,王淑梅所在单位同意她在工作不忙时候提早下班,于是下午五点半,她回到家中,见到正在等他雀宁。
“小蔚也来啦。”王淑梅有阵子没见蔚鸿之,她直都很喜欢蔚鸿之,见到拐杖问道,“脚好些吗?还严不严重?”
“本来就不是什大事,阿姨不用担心。”蔚鸿之顿顿,道,“就是这段时间要麻烦雀宁照顾,让雀宁没法多陪着阿姨。”
“这是哪儿话呀,还要谢谢你给宁宁份工作呢,这孩子也真是,上个工作干得好好不吭不响地就辞职,太任性。”
蔚鸿之又怎能不明白呢?雀宁父亲走时候他年纪还不大能记住事情有限留下些东西当作念想,总好过随着长大逐渐彻底忘记。
他把银镯拿过来仔细看番,重新放回盒子里雀宁把卡扣扣上,他伸手掀开铺在抽屉底部报纸,于是下面白色纸张便展露在蔚鸿之眼前。
“咦?”蔚鸿之伸手拽住角将那小叠纸拽出来真正拿到手中他才发现原来这是份合同。
他跟雀宁假装恋人合同。
寥寥数页纸将两人命运至此交织在起昔日那些约定好条条框框现在看来,倒也都成逐步靠近走向彼此台阶,坦荡或暧昧,感情点点变质发酵,最终变成心底掩藏不住爱意。
雀宁摸摸鼻子,默默接受唠叨,他根本没跟家里人说过自己辞职真正原缘由,被顶头上司骚扰什,说出去也太不好意思,而且也没必要说。
作为知晓全部真相局内人,蔚鸿之自然要帮着雀宁说
合同最后还签着他和雀宁名字——不,是蔚宏和雀宁名字。
雀宁凑过来,他看到上面“在协同过程中双方可能会产生定肢体接触应注意接触限度如迫不得已,也需征求对方同意后再进行”条款,笑道:“咱们是谁先违约吗?”
应该是他第次跟蔚鸿之学习游泳在躺椅上想要偷吻试探就已经违背两人最开始约定。
“管他是谁反正这合同上签不是名字,可是叫蔚鸿之啊。”蔚鸿之将合同放回原处,用报纸盖好,拟定这份合同当时他可没想到最后会和雀宁走到起,把假恋人假字脱去。
两人坐在床边漫无目地聊着天,也只有在和蔚鸿之在起时候,雀宁才能体会到这种全然放松,生活所有压力都远远离开,他也不用掩饰自己本性,那种带着点小恶劣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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