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鸿之想起来好像有这回事,他觉得雀宁也就随口说,真到时候就会害羞,没放在心上,怎料到现在害羞人好像反倒变成他?
既然雀宁想,他自然也没有拒绝理由。蔚鸿之定定心神,他光溜溜坐在凳子上和睡衣睡裤样不缺雀宁对视两秒,直截当地把临时抓来遮住重点部位衣服扔到篮子里,坦荡荡地道:“没啊,那来吧。”
雀宁:“………………”
进门时勇气下子散去不少,雀宁眼睛有点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管他看向哪里,只要眼神在蔚鸿之身上,余光总能瞥见那让人无法忽视部位。
虽然已经不是第次见面,但要
雀宁皱起眉头,他侧头想要躲开,却仍无法挣脱蔚鸿之手,最终只能在开始用嘴呼吸同时迷蒙地睁开眼睛。
“几点。”看到黑沉沉片天色,雀宁含糊问道,他也注意到自己身上毛巾被,这时阵风吹来,夹带着细小而潮湿雨滴,着实有种不符合这个季节含义,雀宁下意识裹紧毛巾被,清醒:“你不冷吗?”
“快七点吧,还好。”蔚鸿之握下雀宁手,掌心仍然暖到近乎灼热,也只有在落水受伤之后那次,他手不是这样充满活力温度,“进去吧,稍微做点东西吃。”
“嗯。”雀宁起身,将毛巾被放在椅子上,把蔚鸿之扶起来,回到黑暗客厅,双皮奶和烧仙草都在蔚鸿之亲手打造猫爬架上睡着,安顿好蔚鸿之,雀宁进到厨房,开始做两个人晚饭。
中午吃丰盛,晚饭就清淡许多,洗洗刷刷收拾完也都九点,蔚鸿之躺不住拄着拐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消耗多余精力,雀宁说两句,却也管不他,让鸿哥整天躺着修养确也太残忍些。
改观来自于今早弄到他手酸“帮忙“,雀宁从前虽然也知道蔚鸿之在工作之余每周还要去好几次健身房,却对这种精力旺盛没有多少实质性概念,现在他总算知道。
磨磨蹭蹭又到该休息点,时间总是在摸鱼时候过最快,昨天雀宁就说好要帮着蔚鸿之洗澡,于是乎当蔚鸿之独自先进浴室全部脱光之后,他深呼吸几口做好心理建设,推门进去。
蔚鸿之正坐在凳子上调水温,他完全忘记雀宁要帮他这回事,当即抓过边衣服遮住,满脸问号:“怎?”
“帮你洗,昨天不是说好?”
蔚鸿之警惕又有些害臊表情实在太引人遐想,瞬间雀宁只觉自己化身成为即将对蔚鸿之上下其手色.鬼恶霸。他忍不住被想象逗得笑出声,背靠着浴室门把它关上,模样看起来相当坦诚:“鸿哥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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