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破。”雀宁盯着那道细细红痕,心念动,伸出手,指腹就要按上去瞬间,只手突然攥住他手腕。
空气刹那间静止。
蔚鸿之攥着雀宁手腕,他用力并不大,却恰好止住手指继续向前势头,他凝视着雀宁流露出疑惑眼眸,低声道:“不小心刮到。”
蔚鸿之直习惯用刀片剃须刀,刮脸时候魂不守舍,不小心把脸弄破。
“哦。”雀宁得到答案,不再坚持,而蔚鸿之暗中松口气。
眼,但有点可以确定,他在心中隐秘声音叫嚣下,没有挣扎多久便臣服,就像十几分钟前在念之差支配下,故意去蹭蔚鸿之。
他自己就是男人,怎会不懂呢?
雀宁到客厅等待,顺便喂嗷嗷待哺双皮奶和烧仙草,又过会儿蔚鸿之才终于从二楼下来,他已经换上班要穿衣服,白色短袖衬衣下摆工整扎进腰带,西裤笔挺,波尔多红手工皮鞋锃亮,手腕上多块黑色表,头发也打发胶,斜斜向后固定露出整个额头。
见蹲在食盆旁边雀宁回头看来,蔚鸿之眼神不自觉闪躲下,想自己匆忙逃走反应觉得有点丢脸,但那个时候不管他再怎想要掩饰,火已经被雀宁给蹭出来,为避免更加窒息情况发生,只能跑去卫生间匆匆解决问题。
手动操作时脑海中从前都是个模糊样子轮廓这次却变得清晰:月光下沉静面庞,无知无觉微张唇,以及那总会含笑望着他眼睛,从滑落浴巾下展露出脊背,后腰间暗红色胎记,被他挤在和墙壁之间方寸之地……全都变得真切起来。
雀宁在无意识地跟他接触,但每次触碰如今在他眼中,全都代表着另外层意味,他总会忍不住多想,既然不能陷得更深,就需要适当拉开些距离。
雀宁轻轻挣下,蔚鸿之顺势松开他手腕,但顷刻间他想到这只手上次握住东西是什,不免陷入沉默。
孟尝冬在这个时候打着哈欠下来,昨晚他竟然睡出奇得好,抱着烧仙草果然点都没再害怕,很快坠入睡梦,如同“黑猫驱邪”说法在他身上灵验般,什妖魔鬼怪都离开。
只是想到大好机
雀宁知道会想掐死他吧?
谁都没提那件事,微妙氛围萦绕在两人周身,既不是紧张也不是凝滞,如果非要形容,更像是若隐若无暧昧。
蔚鸿之清清喉咙,问:“孟尝冬呢?”
“还在洗漱,应该会儿就好。”
蔚鸿之点点头,他没往沙发上做,省得再沾西裤屁股白毛,雀宁站起身,离得近,才看到蔚鸿之下巴处有道不易察觉血痕,非常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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