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工作人员对这种状况早就见怪不怪,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助,蔚鸿之艰难地摆摆手,他用力闭下眼睛,对雀宁道:“扶到下面阴凉地歇会儿吧。”
“好。”雀宁搀扶着蔚鸿之走下楼梯,孟尝冬跟在身后,欲言又止,虽然比赛是自己赢很高兴,但看到狗东西这个模样,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意识到他竟然在为蔚鸿之难受,孟尝冬心中惊,赶忙默默对自己道:这个蔚宏真太有心机,知道比赛没有赢过他,就装得可怜兮兮博取雀宁哥哥同情,看!现在雀宁哥哥光顾着招呼他,都把自己忘到边!
过山车旁边就是处卫生间和专门用来休息地方,雀宁把蔚鸿之扶到阴凉处坐下,从口袋里掏出储物柜条形码,对孟尝冬道:“冬冬忙帮取下包吧,就在那边储物柜。”
“好。”孟尝冬看看低着头言不发显然难受得很蔚鸿之,没再说什,乖乖去拿东西。
会儿,终于还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摸过平板,去处理邮箱中老板发来抄送,他眉头紧皱着非常之不耐烦,三番两次想扔掉平板直接睡觉算,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做完剩下全部工作。
那不是他。
蔚鸿之终于确定,他工作时候绝不会如此烦躁,他心境早已在多年职场生活中被磨练出来。
那是蔚宏吗?
眩晕感达到顶峰,以至于眼前景象瞬间花下去,连给蔚鸿之反应时间都没有,接连几个狂放弯道后,全程需要210秒火流星终于到达尾声,随着速度减慢,被甩走吹飞灵魂终于缓缓回到身体中。
“等下水就能拿来。”雀宁蹲在蔚鸿之面前,抬头去看他,手撑在青年膝盖上,关切道
但强烈不适并未从此散去,眼球胀痛,脑子昏沉,胃部也连带着不舒服想要呕吐,蔚鸿之强忍着,感到止不住后怕——刚才他是不是差点就灵魂出窍?
孟尝冬还不过瘾,刚才他没忍住在转圈时候叫出声来,反倒是旁边蔚鸿之声不吭,让他多少有点掉面,正当他想着要怎说才能维护脸面时,转过头,却看到面色苍白如纸蔚鸿之。
孟尝冬吓跳:“喂你怎?!”
正平复着剧烈心跳,双手都因为肾上腺素飙增而不住发麻雀宁闻声,立刻将肩膀上卡箍抬起,去看蔚鸿之。青年额头上全是细密汗珠,鬓角粉发被汗水打湿,面色苍白到就连嘴唇都失血色,正大口大口喘着气。
“很难受吗?”雀宁赶忙从座位上起身,他扶着蔚鸿之,将他从座位上架起来,重量沉甸甸压在肩膀上,就好像蔚鸿之腿脚此时已经点力气都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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