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孟尝冬移开眼,不去和蔚鸿之对视,但闷闷不乐样子已经将他彻底出卖。
“被说中?”蔚鸿之挑眉,“虽然你讨厌,但真没有故意不想针对你意思,三番两次找你说手环事,只是因为那确太下流恶心,如果直抱着这样思想,最后反而会毁掉很多东西。”
孟尝冬这下彻底不说话,他垂着眼,安静像个小鸡仔,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蔚鸿之见目达到也不再刺激他,拍拍少年肩膀站起身。
“行,你好好想想吧,作为个身心健全成年人,雀宁根本不需要这样极端保护,就算需要,也不应该由你来做,你已经越界太多。”
蔚鸿之推门出去,只留孟尝冬个人呆坐在会议室长桌前,不知想到什,少年卷翘眼睫颤颤,用力深吸口气,他终于有勇气将那藏起来手重新放到桌上,点点地拆开紧紧缠绕在上面绷带。
没有下文,就好像作者专注于搞.黄色完全忘记这个设定。
而现在,他所在是个完整世界,远不是作者所描绘出那样局限。
所以这些话,也应该不会是摆设。
“因为你手是这样伤到?”
蔚鸿之话音落下瞬间,孟尝冬整个人都愣住,他反射性地立刻将手缩到桌下,手指却已经抠住绷带。少年盯着蔚鸿之,似乎没听懂他刚才话:“什?”
暗红色癞疤坑坑洼洼,犹如丑陋蛆虫盘踞在皮肤上,原本修长手指仔细观察还能看出不自然变形,纵然已经经历过次手术,仍然无法彻底修复,畸形最严重小指直到现在经受着疤痕挛缩,会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只有非常用力才能艰难地伸直。
而食指和无名指指甲自从三岁被烫伤后,就再也没有长出来过。
孟尝冬只能用绷带将这只丑陋手裹起来,他
“你手直缠着绷带,总不能没有原因吧,让想想……烫伤?还是别?”
孟尝冬抿住嘴唇,微卷发乌黑更加衬得面色发白,而墨绿色眼瞳也因为久远伤疤被扒开,不见往日灵气和神采,他将那只手藏着,似乎不想被蔚鸿之再看到或碰到:“关你什事?”
“是在跟你探讨雀宁问题,你说关什事?”蔚鸿之见他这幅反应就知道自己说中,他当然也不是坏到故意戳孟尝冬痛点,但至少,他需要知道孟尝冬三观歪成这样原因,也许还有机会掰回来呢?
十八岁也不算大,想救话是能救救。
“让猜猜……因为某些意外,或者原本照看你人疏忽,你不小心被伤到手,所以才恨不得把自己想保护人看在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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