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句“男友”只是两人契约关系,他仍然控住不住自己反应。
他浑身上下点力气都不敢使,生怕蔚鸿之会发现自己至始至终都在装睡。雀宁脑袋靠在蔚鸿之肩头,后背被结实手臂揽着,几乎整个人依偎在青年怀中,被熟悉气息包围。
蔚鸿之手就抓在他短袖下露出胳膊上,掌心温度是如此灼热几乎要将人烫伤,雀宁呼吸无法控制地变得急促,这种被保护着感觉,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
雀宁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感官上剥离,去思考其他更重要事情。最开始他装睡只不过是抱着能不能让蔚鸿之发觉到什试试心态,可从刚才两人对话看来,好像还有很多是他不知道。
自蔚鸿之闯进邵辰风家中那刻起,事情就朝着他完全无法预料方向发展,蔚宏非常笃定在自己睡着情况下邵辰风定会做其他事情,是还知道些其他线索吗?之后他泼水毁掉邵辰风刚刚完成画,那说明画其实是有猫腻,而且蔚宏还直接用“恶心”二字来形容……
雀宁心中隐隐约约有猜测,但并不明晰,抓不住具体模样。
这会儿功夫蔚鸿之已经抱着雀宁到楼下,卡宴就停在路边,他伸手有些费力地打开后排车门,躬身将雀宁小心地放在后座上。
之后他回到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回头去看后排躺着少年,无法抑制地生出股后怕。
蔚鸿之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他晚上步会发生怎样事情,还好,他终究还是把雀宁从悬崖边缘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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