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飞在蔚鸿之来之前就喝不少酒,已经微醺,他们几个哥们之间什样玩笑没开过啊,天天口嗨对蔚鸿之这话根本不放在心上,还攀着蔚鸿之肩膀伸着头找雀宁:“嫂子给你说啊,们宏哥虽然花心点,但对身边人可是好不得,跟着他要啥有啥,绝对吃不亏。”
蔚鸿之开始头疼,在兄弟现任面前把前任们拉出来说,这都什毛病啊:“你能不能别乱说话,什叫虽然花心点?”
陈霄飞拍脑袋:“瞧这嘴,宏哥那不能叫花心,得叫博爱才对!”
蔚鸿之:………………………………
蔚鸿之想要辩解却无从开口模样把雀宁逗笑,他努力抑制着唇角上扬弧度不想被看见,但憋笑模样怎可能逃得过蔚鸿之眼睛。蔚鸿之警告般地掐下他胳膊,雀宁嘶声,盯着他小声道:“海王。”
前情况吓到,他耳尖通红,脸颊也泛上层绯色,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紧紧盯着面前茶几,那放在身边胳膊更是整个僵硬,握着拳不受控制地在沙发上磨蹭。
蔚鸿之低声道:“被吓到?”
雀宁抬头看向蔚鸿之,刚才那碰留下触感早已经消失,见青年神情坦荡,雀宁心中小小奇怪感觉也随之不见,他小声道:“有点。”
“说实话也是。”蔚鸿之笑下,“等会儿找个理由咱就走吧。”
雀宁应声好,这时候陈霄飞终于和怀里女人分开,他短暂地喘息会儿,端起酒杯灌大口,接着便再度吻上去,淡色酒液在两人嘴里过渡,部分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和下巴流下,滴在女人线条性感颈边。
“海王已经决定把鱼都给放走。”蔚鸿之无奈,他这越描越黑,“你现在是唯鱼,虎纹鲨鱼。”
“不当鱼,”雀宁忍不住笑,“怕水。”
而其他人已经各自嗨起来,不再有太多眼睛盯着雀宁,他也终于可以稍微放松
雀宁:………………………………
这画面对他来说实在有点太劲爆,那旁若无人举动、迷醉表情和纠缠肢体让他随时都有种下秒就要看到禁忌画面预感,只得垂下眼,当做切都和自己无关。
但个念头随之而来:蔚宏和这些人是好朋友,所以在决定改邪归正之前,他也是这幅样子吗?
陈霄飞终于和女伴共同喝完嘴里酒,他抬手擦擦下巴上液体,对蔚鸿之笑道:“宏哥,这个示范做怎样?”
“真行,你成功把他给吓到。”蔚鸿之才不上当,他拍拍雀宁胳膊,故意道,“可不是所有朋友都像他们这样啊,这些都是人来疯,你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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