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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同,你们这次比赛爸爸可能去不成,最近有
“那什么,我堂哥……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还好吧。”叶攸同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司蔻蔻说话一向没什么遮拦,如此小心可不常见,“他就问我要不要做篮球队队长,我拒绝了。”
“这样啊……总之你要小心一点。”女孩有些同情地望着老同学,“我觉得他好像是看上你了。”就冲堂兄那对于叶攸同异常八卦的劲头,司蔻蔻也知道此事绝非寻常——看来袁嘉礼果然被五叔那个色坯带坏了……他一定是忘记了大伯当年的教训。
不过司蔻蔻可一点也不看好袁嘉礼。如果是五叔那根邪恶的老油条亲自出马或许还有些胜算,一个未出社会的愣头青,他拿什么去和叶家那个拉风的老头相比?更不要说某些人那副万世爹奴的德性,她已经可以预见袁嘉礼会失败得多么惨痛兼莫名其妙。
“你别瞎说,这怎么可能。”听到大小姐故态复萌又开始胡言乱语,叶攸同吓了一跳,差点脸都红了——其实他总感觉敏锐得过分的司蔻蔻或许早已经猜到自己那个不堪为外人所知的大秘密,可是对方体贴地从不说破,仍旧一切如常地和他保持友谊,叶攸同因此一直暗暗感激。大概是在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下,两个人才能够结为至交。
除了和叶逢春在一起之外,男孩根本没有考虑过接受任何人。不过随着年纪长大,这种事情可以说越来越无法避免,其实叶攸同自己也觉得很烦恼——还记得有一次父亲无意间看到一条女孩子给他写的告白短信,那种又矛盾又不安还要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真的很让男孩感到很难受。
他知道爸爸是怕他以后没有伴侣没有孩子,将来晚景凄凉会很可怜。虽然叶攸同根本不在乎这些,可他很清楚父亲爱极了自己,必定舍不得让他孤独终老——这一直是叶逢春最大的心病,不管孩子再怎么表示不在意,为人父母的总归还是会替孩子考虑。
虽然完全不后悔和父亲在一起,可是每次看他如此为自己操心甚至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叶攸同就会十分心疼——所谓关心则乱,全都是因为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爸爸才会变成这样。要知道以前的叶逢春是个多么自信豁达的人啊!怎么会因为生老病死这种无法抵抗的自然规律而庸人自扰……
“袁嘉礼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别怪我没提醒你。”司蔻蔻冷哼一声,“袁家的男人,都是接受禽兽教育长大的。”像叶攸同这样的食草系动物,不论男女都是他们的绝佳攻击目标。
“你想太多了。”心思全然不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男孩毫不在意地结束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