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叶逢春——这把年纪竟然还被孩子勾得把持不住,他实在是越活越回去。
“爸爸。”吃完晚饭放下碗筷,叶攸同有些烦恼地叫他声。
“什事?”这孩子好像有什话要对自己说,“遇到什问题吗?”对孩子十分解,叶逢春知道他必定是想和自己商量。
“算啦!跟你说也没用。你定会叫去……”叶攸同吊胃口似站起来收拾,半晌才说出来,“学校篮球队学长,今天问要不要去申请加入。”
上次冲击演讲社失利,除办系刊之外还没有加入其他正式社团叶攸同确很心动,可是篮球队不比其他,练球和比赛占用时间肯定很多,到时候岂不是要把父亲个人丢在家里。
“嗯,同同还是顾忌?”下就抓住重点,叶逢春沉吟起来,“爸爸不是说过,你要去做你喜欢事吗。”
“可是……”就是舍不你嘛!
“永远不要为爸爸牺牲任何东西,那样爸爸会难过,你懂吗?”叶逢春诚恳地望着孩子。
他独占儿子此生所有感情,如果再自私地禁锢着不放他去飞,如何能经得起外面风吹雨打?不管怎说,他同时也是这孩子父亲,只有让他出去经受磨练长大成熟,拥有自己事业和朋友才是最正确事。只有这样,等到自己年老逝去之际,足够强大孩子才能够平静地接受失去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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