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人指着他鼻子骂禽兽不如吗?”
那是姑姑尖利声音。
“爸爸,不行,不行——”
孩子几乎是神经质地小声叫着,使尽全身力气推开父亲,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过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个劲地摇头。
走近步,叶逢春忍耐地抓住他单薄肩头,“同同,为什你突然变成这样?”他实在是想不通,这孩子原本多喜欢粘着他,平时两个人在起时候又显得是如此幸福,叶逢春怎不相信他是真心想离开自己,“你不喜欢爸爸吗?”
听到父亲这问出来,叶攸同五脏六腑痛得缩成团。无法看着父亲脸说谎,又不能对他说出真正原因,他只得别过脸去,残忍地沉默以对。
看到儿子竟然默认自己质问,不可置信叶逢春几乎失去理智——难道这孩子是为躲避他感情才不肯回家?!老天,这究竟是在开什玩笑!
“好,要你亲口说,不想回家,永远不想看到爸爸!”叶逢春抓紧儿子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明明就是见不到自己连饭都吃不下还瘦成这个样子,为什还要急着逃开?!
“爸爸,你别这样……”这种话叶攸同哪里舍得说出口,他拼命摇头几乎要崩溃。根本没办法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父亲,无计可施之下他只得推开叶逢春跳下床,“要回学校,不想回家,不想——”
“你这混小子!”实在忍无可忍,叶逢春几乎是略带粗,bao地把将孩子拉入怀中,手环肩手搂腰,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去,终于成功地阻止他说出那句无法挽回话。
在完全清醒状态下被父亲这样抱着亲吻还是第次。当那意志坚定舌头带着父亲气味,霸道地钻进口腔里熟练地逗弄时,毫无经验叶攸同差点软腿。他理智知道这样不行,可是他对此真毫无抵抗力。这不是梦,是爸爸在抱他,在亲他……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他迷失心智。
感觉怀中人从起初推拒到渐渐沉醉迎合,叶逢春才放缓亲吻节奏。他拦腰抱起已经柔顺万分孩子轻轻放回病床,双唇微微挪开,改亲吻他敏感耳垂,耳廓,还不忘将舌尖伸进他浅浅耳朵里嬉戏,孩子很快就闭着眼睛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身上泛起阵凉意,叶攸同发现身上衬衫已经被拉开。他忍不住打个寒战,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幽凉夜晚小庙,四尊威严佛像在上方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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