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条件太好他没有与任何人玩暧昧经历,更从不知道“暗恋”这种东西究竟为何——这些年来追求过他人多得连名字都记不清。十八九岁时更是拜继母所赐,度过段时间难以想象荒唐生活,女人也好男人也罢,他从未觉得有什人需要自己孜孜以求并且牢牢抓在手中。
叶逢春早就发现,自己有着超乎常人占有欲和精神洁癖——如果不能确定自己百分之百地被爱着,他就无法对任何人完整地付出感情——换言之,他到目前尚不曾正式谈过恋爱,更别说为谁疯狂过。真难以想象自己人到中年,在生日那晚看到半裸儿子在眼前睡得乖巧纯真,那刹那间确对这孩子产生过不该有念头……难道说肉体永远比情感苏醒得早吗?
突然间叶逢春有些解,有时候儿子怔怔地望着自己,眼中突然会出现阵绝望和心碎原因——想来若他对自己有情却直忍着不说,应该是明白这个选择题实在太难太难,难到他不忍心提出来让父亲困扰;又或者,他根本知道这切都如梦幻泡影般无望……只要想到这些,叶逢春颗心就好似被浇上滚烫热油般,苦苦地煎熬着。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心疼那个孩子——他单薄身躯如何禁得住这样残酷精神折磨!
其实才十六岁叶攸同还不懂得什是爱情,他只知道父亲就是他切,只要父亲需要,自己会永远陪着他……可是其中问题在于,他好像越来越无法抵抗和爸爸亲密接触诱惑,真怕哪天把持不住泄露心中秘密,那样他定会万劫不复,绝对不能把父亲也带入这样深渊之中。
最终两个人还是决定什也不说——不能进步又舍不得退步,那还是原地踏步吧。
期中考试结果下来,叶攸同排名往前面挪动十几位,达到前所未有全班第十四名。如果能够保持这个成绩,那按照平均水准话,考取本校大学把握还是比较大。现在孩子对父亲崇拜又上个新台阶——用爸爸教方法来应付考试,效果简直立竿见影,连老师都夸他学习方法变得科学。
看到儿子取得长足进步十分兴奋,叶逢春比自己谈下十笔生意还要高兴,“嗯,不错。”他含笑望着儿子有些羞怯和期待表情,知道他惦记着当初两个人约定——考进前二十名有奖,“说吧,想要爸爸奖励你什?”只要这孩子开口,自己什都可以给他。
“嗯。”孩子低下头似乎在斟酌,须臾抬头望着父亲,抿抿嘴似乎有些紧张,“爸爸周末有空话,可以陪去艺术中心听音乐会吗?”生怕父亲不感兴趣,孩子立刻又补上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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