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任由他搓圆捏扁,正色道:“说实话,你怀孕那辛苦,真舍不得让你再生。”
昆特手顿下,突然鼻子发酸,但他将情绪波动掩饰得很好,似真似假地抱怨:“要是你能替怀孕就好,到时候要生个足球队。”
“要不之后就把胚胎体外培养吧,现在技术那成熟,也省得你受苦。”海伯利安说着越发觉得这个提议可行,“生个像你小Omega,再生个把们长相俩中和孩子,到时候抱出去就知道时海伯利安·莫尔斯和昆特·珀西孩子,多好。”
昆特安静地听他说完,沉默半晌,突然拉着海伯利安起身,道:“走,带你见见朋友。”
他们从墓园西边走到墓园东边,昆特带着海伯利安左转右转,到个小角落里。昆特牵着海伯利安手,问:“还记得给首都星三个月亮起什名字吗?”
,特别聪明,长得像海恩。”昆特调出肖恩照片,将终端放在墓碑前:“看,很可爱是不是?”
照片上肖恩正在吃手,湛蓝眼睛非常漂亮,但是无神,海伯利安揽着昆特肩膀,认真道:“爸,妈,小舅子,肖恩他虽然看不见,但对声音非常敏感,们决定等他大些让他去学习音乐,你们放心,会好好照顾他和昆特辈子。”
和昆特家里人说完话,两人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墓前闲聊起来。山花烂漫,风动林梢发出沙沙声响,昆特靠在海伯利安身上,仰头望向澄澈天空。将近两年过去,在海伯利安陪伴下他直坚持着心理治疗,精神状况好很多,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天上巨大眼睛。
海伯利安把昆特手掌摊在自己手上,看他掌心纹路,问:“你本名是什?”
“本名吗?”昆特把自己竹明砂语名字慢慢说遍,海伯利安试着学下,却发不出那个音来。
海伯利安点点头:“相月叫津,相月二白溪,相月三摩耶,直记得。”
昆特指着面前三个墓碑,挨个道:“津,白溪,摩耶。”
海伯利安愣,昆特说他因为恋旧而给月亮起朋友名字
昆特被他发出来奇怪声音逗得笑出声:“竹明砂语和帝国语发音差别很大,所以当时学帝国语学得特别痛苦。姓那个音比较难发出来,父母般都叫宴宴,你也这叫吧。”
“宴宴。”海伯利安重复着这个叠音,“听起来好可爱。”
“是吧,等肖恩大些也给他起个这边名字。”
海伯利安纠正他:“应该说之后们所有孩子都要有两个名字,个帝国语,个竹明砂语。”
昆特笑着捏他脸:“你还想生几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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