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陪着他直到最后。”昆特回答很快,想来是早就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至于在那之后事情……就再说吧。”
康纳在昆特没有看见地方无声叹口气,伸手抱住他胳膊:“会尽全力去治疗他。”
昆特拍拍他手背,微微笑下:“相信你。”
除晚上康纳睡梦中把昆特踹下床两次之外,今晚是个温馨而平静夜晚,早晨醒来康纳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地抱住身边人手在被子里朝深处探,想按照往常那样来点特殊叫醒服务,他手刚用力,就听到昆特皱着眉头闷哼声。
“抱歉抱歉。”他赶紧把手抽出来:“还以为是汉森。”
pha有种特殊责任——他刚刚失去父亲,在情况最糟糕时候接手这个国家,被迫过早地承担起本不该在这里年纪承担切。
汉森尔顿在那天把他这辈子眼泪都流光,他悔恨为什之前从未好好听过父亲话,以至于现在竟然回忆不起父亲对他露出笑容模样,是他亲手将这个世界上最关心疼爱他人手推开,甚至还不止次地心生怨恨。
就像他在三年前对康纳所作所为样,他总是要等到事情无法挽回时才知道害怕和后悔。
但已经没用,他最想为之道歉那个人已经再也听不见。
偌大皇宫里,只剩下他自己。
“大早晨你们都这样吗?”昆特平躺着剧烈地喘两口,掀开被子往里看眼:“精力也太旺盛吧。”
“Alpha嘛,精力不旺盛才不正常,特别是现在怀着孕,他天天憋着也不是那回事,总得找点别法子。”康纳结婚已经二十年说起这些话题点尴尬都没有:“等你有自己Alpha就知道。”
昆特本来激素水平就不稳定,被康纳摸这把弄得他又难受起来,赶紧起床去卫生间解决去。
与此同时海伯利安摘掉耳
“好,别哭。”康纳紧紧抱着哭到抽搐Alpha,低头吻吻他发顶,轻声道:“会直陪着你。”
有些东西康纳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曾经遭受苦难已经在漫长时间里渐渐淡去,回想时也许会唏嘘不已,但再也不会感到痛苦。
“当你感到对个人有不仅仅是爱,还有不可推卸责任时,就可以说真正能和他共度生。”康纳语气如既往轻松自在,昆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叹口气:
“说实话对海伯利安还没有那种非常强烈渴望感觉,但是不想再让他等,他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说实话早就想问你这个问题,昆特,如果海伯利安无法康复话,你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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