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海伯利安现在还稍微留有
点点清醒
意识，觉得他很可能连飞行器自动驾驶模式都没法设定
，便趁着这最后情形打开通讯器。
他点开最上面那个名字，晕晕乎乎地按下通话键，过会儿对方接通：“喂，海伯利安？”
海伯利安听着这声音不像是他家里任何位，愣三秒钟才问道：“你谁啊。”
“
是昆特啊，你给打电话都不知道是谁吗？”对方声音有些无奈，海伯利安“哦”声，他强撑到现在最后神志终于被酒精淹没，大着舌头道：“那什
，老婆，过来接下吧，喝多。”
“老婆，谁啊？”瓦格纳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
组合是他上学时和海伯利安合作创新。
白色喷气长久留存在利维坦飞行轨迹上，绘出只正昂首冲向天空雄鹰，那是帝国国徽形状，象征着英勇，自由和力量。
礼炮轰鸣，整片天空都成这架银白色机甲衬托，昆特能想象出驾驶舱内海伯利安现在样子，他身上连接着精神带，双手刻不停地拨动操作面板，面色沉静，如他孤身潜入敌军主舰击杀指挥官那时。
昆特想起他趴在床上登录论坛给海伯利安投票夜晚，想起他接到海伯利安叫醒电话清晨，想起曾经起野外执行任务每次醒来时他枕着那个肩膀。
时隔多年重新见到曾经喜欢过人并不算什，最可怕是和他在起每分每秒都能牵扯出更加刻骨铭心回忆。
“昆特啊。”海伯利安开始胡说：“们俩二十年前就好上！这事儿给你个人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你胡说什！”昆特把他疯言醉语听得清二楚，又羞又燥，直想挂他电话，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把喝醉海伯利安扔在外面，只得深吸口气轻声问道：“你在哪儿，去接你。”
“在路边上坐着呢。”海伯利安说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在哪儿，最后还是瓦格纳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报上地名。
表演持续二十五分钟，利维坦降落，舱门打开，海伯利安帅气地跳下来，对着狂热呼喊群众敬个军礼，肩章上三颗金星闪亮。
他看不到昆特在人群哪里，但他清楚，他定正在注视着他。
整个授勋仪式结束后海伯利安被同僚们拉去喝酒，七位上等将军全都是人精，除远在前线米娅和威廉姆斯之外，其余四人联合起来灌海伯利安晚上。
毕竟是属于自己特别日子，海伯利安难得放纵会，等从深夜宴厅里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快醉不知道自己姓什。
酒量最好瓦格纳搀着他，道：“你找人过来接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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