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追着去看康遥,却因为手铐根本离不开康遥半步,只能站着不动,被迫伸进去半只手臂方便康遥在浴室里活动。
很快,他袖子被水溅湿,他却根本没有心思顾及。
康遥随心所欲旁若无人行动没有给他任何适应时间,哪怕徐曜知道康遥多半是存心使坏折磨他,偏偏还是无法冷静。
开始,徐曜还试图用“晚上吃什”这类问话来转移下注意力,可等康遥把内裤丢出来后,他便完全没有心思再去说话。
落在身体上淅淅沥沥水声比什直白挑逗都更能引人遐想。
徐曜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趁着两个人在个房间里机会拉近距离,尽量往张床上发展,但像这样做什都不太方便,还是直接打破他所有预想。
他真好想痛骂这个该死钥匙。
徐曜时没说话,康遥动作却不停,他拉着徐曜路去卫生间,完全不顾徐曜在场,洒脱又随意地解开他衬衫纽扣。
衬衫里面什都没穿,掀开便能看到皮肤,还有那对修饰着嫣红颜色装饰品。
徐曜看个正着,即便马上低头还是不受控制地将那匆匆瞥深深刻在脑子里。
脱半又叫徐曜帮忙。
“拽下。”
徐曜乖乖上手,用点,bao力手段,这才将成功帮康遥脱下外套放到边。
再回头,便看见康遥穿着衬衫,戴着银色项链脖子在滑雪服反衬下显得又白又细。
康遥对他吸引力没有刻消失过,徐曜看得分神,下意识移开视线。
徐曜即便是在热恋之时都逃不开这种诱惑,在已经和康遥分手很久现在更是很难做到心无邪念。
若是问什叫作茧自缚自讨苦吃,恐怕再没有比现在更贴切解释。
徐曜心脏乱跳,不过过十多分钟,对他而言却像是天年个世纪那漫长。
终于,康遥关掉花洒,叫徐曜道:“浴巾。”
徐曜回过神来,单手开橱柜去
他当即慌乱道:“遥遥。”
康遥并不理他,脱掉衬衫堆在徐曜那头便打开花洒,问:“你洗吗?”
徐曜:“……”
康遥:“就知道你事多,那先洗。”
水汽里热量很快蒸腾而出,快到让徐曜分不清热量来自哪里。
可刚转过头,康遥又拽着他起身,路到窗边。
哗啦声,康遥拉上窗帘,布料隔绝外面夜景,使得周遭忽然多种只剩康遥和徐曜两人私密感。
徐曜还没有从康遥脖子上缓过神,缓缓问道:“……你拉窗帘干什?”
康遥像看笨狗样看他:“徐总,天黑,你不睡觉吗?”
睡觉还是要睡,可现在这样,要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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