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斐然就不动,在他怀里慢慢又睡着。
容晋帮他掖掖被子,感觉像是把整个世界都抱在怀里似,然后忍不住,又偷偷在池斐然额头上轻轻亲下。
容晋说:“百年好合。”
也不只是自言自语,还是偷摸着要给自己祝福
他们彼此相爱,所以无需扭捏,只需要享受对方为自己带来快乐。
这感觉像是在海中沉浮,刺激就像是浪潮样翻滚着汹涌袭来,过多快乐将他们淹没,仿佛随时都可能有窒息危险。
但这种可能也只是带来更多刺激,他们清楚知道,在彼此身边,什都不需要担心,只需要放肆享受,去追去那种让他们头皮都随之发麻快感就好。
因为身边人是彼此,所有没有什危险,他们有足够信任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红烛已经燃尽,新房里陷入全然黑暗,但属于彼此喘息却未曾停下,他们在黑暗中毫无障碍亲吻、拥抱对方,肢体交缠地像是伴生藤蔓,把对方就这融入骨血里似,再难以分理。
,他们两个之间,要是谁会问出那种问题,百分之九十九应该是容晋。
这代入,真是想不笑都难。
容晋就摆出副恼羞成怒样子,捏着自己新婚丈夫下巴,语气很是危险说:“洞房花烛夜,这好时候,瞎想什呢,欠收拾。”
虽然说是新婚,可他俩真在块可都要十年,绝对老夫老妻,池斐然还能怕他不成。
所以池斐然舔舔嘴唇,慢悠悠地说:“那你来啊。”
切不知道是什时候停止,只能依稀知道是怎样相拥着安心入睡。
而再睁眼时候,已经是个全新早晨。
晨光从床帐缝隙里透进来,相爱两个人还在睡梦中。
容晋睁开眼,发现有光照进来,就伸手拉紧点床帐,将那点恼人光给挡住。
本来睡在他怀里池斐然因为他这个动作也迷迷糊糊醒来,容晋感觉到动静,就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下,轻声说:“还早,接着睡吧。”
他脸颊上泛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意上来,还是因为其他,身上中式礼服是大红色,滚金边。
池斐然自己是很少穿这鲜艳颜色,此刻他本来就白皮肤,被这大红礼服趁越发白,却不是那种惨淡白,而是隐约透着热意粉。
这时候不来,那还能叫男人嘛,必须来,还要狠狠来。
容晋低头吻上去,用自己从业多年对传统服装解,解开这身大红礼服,时间,红更红,白也更诱人。
剩下切交给本能就好,他们是世上最切合对,从里到外,没有处是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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