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曼自己没有亲人缘,便对这事情极为看重,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年,她对池家事都闭口不谈,那时候她也从来没想过要阻止他们见面,她没过,她不想儿子也没有。
但时间越久,谢曼心里危机感就越大,她意识到即使在国外,池家要带走她儿子,也是件轻而易举事情,场官司胜利,什都代表不,只要池家想,她所拥有切,都会崩塌。
特别是在看到池老夫人越来越喜欢然然,次次说她这里环境不好之后,她心里恐惧攀升到顶峰。
恰好在这个时候,她碰到埃蒙德,对方也表示出对她兴趣。
感觉就像是溺水人面前,忽然出现块浮木
虚无爱最终被消磨,被丢掉自尊也该被捡回来,她什都不要,只想要自己儿子。
可已经到那个地步,那位池老夫人还以为她是在拿乔,甚至背着她,带着儿子去做亲子鉴定,这些事只要想起来,谢曼就感觉到无尽羞辱。
那张高高在上脸,简直是这些年来谢曼挥之不去噩梦。
那时候池峻是怎说?
谢曼其实已经想不太起来,无外乎又是些“那是妈”,让她忍忍之类话吧。
斐然,感觉时间下子过可真快,那个小小软软孩子,好像昨天还在她怀里似。
谢曼在心里小心斟酌着语句,轻声道:“这些年不让你们父子见面,这件事是做不对。”
她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美丽脸庞闪过脆弱神色,但最终她说:“可不后悔。”
或许在儿子看来,池峻是个完美父亲,可对她来说,远在华国那切,都是梦魇般存在。
她曾今深深地爱过这个男人,只是当初爱有多深,后来就变得有多恨。
她忍整整五年,可只换来丈夫越来越敷衍应答。
后来,他们终于离婚,如果切都在这刻结束,谢曼至少还会感激池峻,谢谢他最后终于愿意放手,愿意把儿子给她。
再后来呢?
刚到国外时候,她存款不多,为长久打算,只能租住很般社区。
池峻和他母亲次次到访,这是他们权利,他们有权利来看然然。
如果他开始想要就是个名门淑女,那为什还是坚持要娶她?
那些年她努力在学习切,可终究是徒劳,从开始就不对,努力再多都是白费。
她整个人存在意义,都被那场婚姻点点抹杀。
那些次次被婆婆嘲讽否定,被丈夫不耐烦敷衍好像就在眼前,无论过去多久,回想起来,让她感到心头战栗。
是,他们是母子,而她是个外人,他们也确不够匹配,她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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