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费仪春助理小陈处理完大堂事赶过来,听说这结果,他倒是多些心眼,笑道:“张道长是道门泰斗,想来应该对同行情况比较解,不知道您有没有认识别精于雷法高人,可否方便引荐?”
但张鼎玉只摇摇头
不料张鼎玉却只叹口气:“可惜,你们来不是时候。”
马镇白不解:“怎说?”
张鼎玉看徒弟眼,葛秀然便解释道:“师父近来身体不适,恐怕没有办法行这雷法之术。”
费仪春听顿时急:“张道长,是很有诚意,只要你能帮忙把雷引来,价钱你尽管开口。”
他说话,那应声虫声音也跟着响起,字不漏地把话复述遍。
之后,马镇白状似无奈地调侃:“先前费总助理听说这虫子怕雷声,还特意找许多雷声录音放给费总听。”
至于结果,不言自明。
张鼎玉听完也笑笑,解释道:“声音只是其,天雷本身乃是阴阳薄动,具有天地罡气,才能使邪魅蛰虫惊惧而不敢作祟,只听录音怎能行。”
“也是这说,陈助非要试过才信。”马镇白笑道,“这不,还是得来找张道长,听闻张道长雷法之术乃龙虎山张真人亲授,是真人之后唯曾引来天雷人,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见?”
他这话乍听似乎在吹捧张鼎玉,细细品却有些酸意在里面。
这情形哪怕不影响健康,也很影响生活。
“费居士误会。”张鼎玉摆摆手,“实在是雷法之术不比般法事,稍有差池都不能成,贫道近期确有不便,并非有意推脱。”
话说到这份上,费仪春也不好再多做纠缠。
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结果还是白跑趟,再想到过几日开标评标会就要召开,自己好不容易经营出来局面就要功亏篑,费仪春不禁悲从中来。
马镇白没能看到雷法术,也不免有些遗憾。
这与端公派修习有关,端公派法脉庞杂,但真正端公有颗常用印,叫雷霆都司印,换句话说,他们端公派也是有修雷法术。
不过如今天地两界交流变弱,修道者很难再像以前样轻易借得天地神力,许多法术也就无法展示出其原本威力。
而雷法又是道门法术中较为晦涩门,非天赋卓绝者不能修成,到今日,别说学成,能够入门人都寥寥无几。
马镇白作为端公派这辈佼佼者,自然天赋不俗,不然也不能在能人辈出京城闯出番名堂来,但这雷法之术,他却至今也没能练出什眉目来。
因此这次听说费仪春联系上张鼎玉,便非常积极地起跟来,则如他所说想见识下,二则多少也有些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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