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懵:“你这是做什?”
傅同不言语,捏着温琅脸往上勾,盯着他看快分钟后,沉沉出声:“笑下。”
温琅:“……”
你怕不是在耍流氓。
他以前没见过傅同这样,觉得莫名极,但推下没推开,脸还被扯得有点疼,索性也就不挣扎,随着傅同意笑下。
“完完,这不刚结束就过来找你?是不是很感动?”
“还行。”傅同日常敷衍幼崽,敷衍完继续说正事,“那稍后得去看看你样片,这次拍摄风格偏阴郁,点都不像你,还真没想到你会接。”
“嗯?等等。”
温琅抓住关键词,瞬间从小沙发上坐起来,脸严肃看向傅同:“你这是在怀疑专业素养?告诉你不可能,不就是深沉?你看——”
他闭上眼睛,简单酝酿下情绪,几乎在瞬间便入戏,再睁开眼时眼神漠然空洞,落在傅同眼里,仿佛是只被荆棘束缚着鸟,从天空和自由里坠落,挣扎过后,身上遍是血淋淋伤痕。
来人是温琅。
他站在门外,笑眯眯地看着傅同,手里还拿着支花,装饰用塑料玫瑰,上面蒙着层灰,看就是从摄影棚外面花篮里悄咪咪偷。
傅同不动声色把手里刀收回去:“在里面问是谁时候你怎不应声?”
“当然是为给你个惊喜。”温琅把手里塑料玫瑰递到傅同面前,桃花眼里浸满笑意,“在隔壁拍《redeem》内页,听说你也在,就过来看看,不好空着手,于是挑朵玫瑰给你,来,玫瑰收好,不用谢。”
噫。
这笑,眼瞳潋滟,酒窝若
他演技是真很好,与生俱来共情能力,能轻而易举把旁观者情绪代入进去。
傅同看着却皱眉。
温琅从入戏状态里出来,本来想问傅同怎样,看到他皱眉,顿:“眉皱成这样,这是怎?也不至于差成——”
话说到半,傅同往前步,突然抬手捏住他双颊。
温琅:“?”
傅同看眼他手里那朵满是尘灰玫瑰,心里很嫌弃,但还是接过来:“先进来吧。”
温琅点头,往前进休息室,很自然到角落小沙发上瘫着,傅同到他对面坐下:“你什时候接这个通告?怎不知道。”
“不知道很正常,这个通告本来不是,是原定演员突然咕咕,这边才临时抓补位。”温琅叹气,“也都怪宋黎,天天什都不做就知道压榨。”
饕餮陛下:[日子苦,委屈].jpg
但傅同不仅无法感同身受,听还有点想笑:“那你那边拍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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