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睚眦先生也不能认怂,只能低低嗯声。
温融手指在他眼睛旁碰碰:“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有人喜欢你,以前或许只有个,现在却有很多,别伤心
傅同便缓缓笑起来,是那种很真心笑,又暖又软。
无论经历过什,他到底也还是孟歧。
温融心里这想,但没有说,只是像对温琅那样,抬手轻轻揉揉傅同头发:“你还是个小孩子呢,不要总自己闷着想事情,有事就来找说,实在不行话和琅琅出去玩几天,你们都是年轻人,在起说说话多好。”
那是因为你大家长滤镜太重,不知道温琅到底是个什性格。
全世界可能只有你才觉得他是个傻白甜。
他把杯子递给傅同:“先喝点水。”
傅同接过来:“……谢谢。”
“不用。”温融目光温润,“在这世上,第操心琅琅,第二操心就是你,心情好点?”
傅同点点头:“好很多。”
说完停下,又开口:“就是觉得有点丢人。”
是……”
他低下头,红着眼睛把脸埋在手心里,像是在哭。
“可是,为什……现在就成这样呢?”
温融看着他,眼里浸满心疼,但什话都没有说。
他心里清楚,傅同其实不需要任何安慰,只需要别人听他说说话,那些事在他心里最深最柔软地方埋藏太久,早就成执念和隐痛,曾经无法言说,如今说出来,那就好。
傅同看温融眼:“你确定?”
温融就笑:“确定,知道你对幼崽没有那凶。”
傅同:“……”
是没有,可是温琅有啊。
小崽子年龄不大,奶凶奶凶。
温融笑:“没什好丢人,谁都有难过时候,琅琅也样,当初从雾中山上下来入世修行,琅琅舍不得,临行前抱着哭两个小时,还是有声音那种。”
不得不说,白泽大家长对安慰小崽崽很有经验,开口就说到点儿上。
傅同脑补下那个场面,心里沉闷感觉顿时退去大半,还有点想笑:“小朋友这有意思?”
温融眼神含笑:“嗯,从小就是这样,不经常哭,但是哭就收不住,但是你不能拿这个嘲笑琅琅。”
大家长说护短就护短,态度和平时相比点变化都没有。
他倒杯温水,放在傅同旁边,无声等他平复。
四周寂静,时间都仿佛慢很多。
这样过不知道多久,傅同慢慢移开手,但是没抬头,坐在那边声音沙哑开口:“……几点?”
“刚过两点。”
温融说,说着,手指在傅同手边玻璃杯上点下,原本已经冷掉水瞬间恢复温度,散出细微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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