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红浪旁观
陆巧这出闹剧，并不觉得乏味，他问道：“荧荧决定？”
康绛雪点头，他确实决定。
在来这里
路上，康绛雪已经细细想过，以
太后苻红药亦十分惊讶，立刻追问道：“你说什
？你不是坚持不立后吗？怎会突然改变主意？……你看上谁？你想立谁家姑娘？”
康绛雪只望着苻红浪，郑重回答道：“盛辉孙女，盛灵犀。”
就在这
刻，康绛雪身后响起道怒到极致呼声。
陆巧双目飞红，口从听到“立后”两个字开始就咬紧牙此刻更是咬得咯吱作响，陆巧喊道：“阿荧！”
只有个小名，可里面怒火、急躁、震惊、不解、怨念，数之不尽。
苻红药停瞬，没说话。苻红浪本人倒是毫不在意地笑，小皇帝望着他，他也直直望着小皇帝，随意道：“听荧荧这般口气，底气十足，想来身体好多。”
康绛雪又发问：“你到底知还是不知？”
苻红浪股子笑意在脸上逐渐荡开。说来奇怪，苻红浪和太后、小皇帝三人凑在处，相貌十分相似，可苻红浪气质却最为不同，小皇帝和太后可以形容为像精怪，像妖精，只他……无论何时都像只阴恻恻恶鬼。
哪怕他生得极其美艳。
苻红浪道：“荧荧不如直接说给臣听。”
康绛雪恍若未闻，只对面前苻红浪和苻红药重复道：“朕要立盛灵犀为后，近日便大婚，迎盛家之女入主中宫。”
陆巧忽然间发疯，当下连太后就在跟前也不管不顾，他恨声吼道：“阿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康绛雪从决定带陆巧进门之时便想到这刻，无数后果早就在心中想过，因此此刻他表现得格外平静，终于转头对陆巧道：“你听到。”
这话里淡漠语气比任何多余话都更伤人，陆巧握紧拳头，无数情绪闪过眼底，最终他猛然从殿内冲出去。
康绛雪心里动动，但没有开口叫人，更没有追出去，他只是再度回过头望向榻上两人，道：“……请舅舅和母后允许。”
这说话，便是要他阐明来意，康绛雪不再犹豫，挺起胸膛道：“朕有事想要禀告母后和舅舅。”
苻红浪看起来对“舅舅”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他抽出腰间烟斗，不用叫人，身为太后苻红药便主动纵容地给他点燃烟。
室内寂静无声，都在等小皇帝后续话语，康绛雪心中闪过众多思绪，终是沉声道：“朕要立后。”
四个字，掷地有声，满座皆惊，就连苻红浪都怔瞬。
很快，苻红浪笑起来，神情间浮现出浓浓玩味，他确认般问道：“你要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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