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宫以前是很有钱,但那是以前。
现在碎玉宫简直是穷叮当响。
等等,这谢岫都被自己困在这里,敲诈勒索这种事情他完全可以干干啊。
曲九正要张口,谢岫又张口道,“只是如今身处碎玉宫,还得瞒着家人才是。到时候宫主潜人为送信时候,最好也要注意二。”
差点忘,谢岫这家伙来头不小。
不过区区罐,根本算不得什。
“你有很多红糖?”曲九口气不明问句。
“名下有几个杂活铺子,也卖糖。”谢岫点点头道,“若是宫主需要,待写封信前去,送些红糖过来。”
哎,这曲宫主日子得多难过啊,这点点红糖都能叫他注意。
铺子?!
红糖怎有这多?”曲九重点完全跑偏,他眼就看见谢岫手里装红糖罐子。
打开看,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颜色纯净上等红糖。
就算是宫主长老,年份例都没有这多!
岂有此理?
碎玉宫地处偏远,这种红糖运到这里价格都是翻上几倍不止。罐子这样红糖,最起码也能值个二十两银子。
听闻他出身太原谢家,虽然是旁支,但也是官场中人。这也是他行走江湖,却直没有多少人敢对他出手原因。民不与官斗,这谢家可不是好惹。
只是碎玉宫压根就不属于中原朝廷管辖,这才有胆子将他给绑来。
若是真干这杀鸡取卵事情,那谢家会不会真给钱不定,万激怒朝廷,那边境贸易重开之事岂不是难上加难?
这敲诈勒索之事,只能就此作罢。
曲九想到这里,脸色又阴沉下来。
曲九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想起被那些叛乱家伙卖掉铺子,心中疼痛莫名,“你铺子收益如何?”
“大概年不过三万两收益。”谢岫微微叹口气,“自然是比不过碎玉宫豪富。”
,bao击——
曲九脚步几乎有些不稳。
这谢岫杂货铺子年赚钱都比现在碎玉宫多!
还有谢岫房中这各种各样药材,粗略看去起码价值数百两!
李瑟瑟怎回事,这谢岫不过个吃干饭居然给他拨这多东西?三千两家底,根本禁不起这造啊!
曲九自然不知道,在李瑟瑟心中,谢岫生如此无双,宫主又喜欢男人,谢岫就等于是他人。碎玉宫再穷也不能穷宫主,因此对谢岫这边供应,自然是要满足。
要是连最基本要求都不能满足谢岫,这谢岫又如何会伺候好宫主?到时候,她们心心念念少宫主岂不是要遥遥无期?
“很多?”谢岫愣下,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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