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曲九
整个人关心
根本不是这个。
他夜没睡。
这种时候，听见
关于自己这种古怪流言，还能睡得着人才是神经粗吧。
曲九突然想起很多事情。
以前他以为自己能够顺利继任宫主之位，是因为自己武功出众，足以让她们看见自己厉害之处，所以她们才会对自己心悦诚服。
“宫主容禀，等这个孩子稍稍长大后，属下可以配置些药物，让他看起来更似女子。双性之人世所罕见，他人并不知晓。如此，这事便可瞒天过海。至于日后，宫主尚且年轻，未必不能再度怀孕……”
“也罢，便这
办吧。
曲秋水横行世，宫中亦有不少人对不甚心服，生出男孩之事决不能泄露半分。”曲秋水终究还是同意医女意见。
生出双性，也比生出个男孩强。
曲秋水压根就看不起任何男人，在她看来，男人不过是工具，是她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意儿罢。
“宫主，属下这就去准……”
是真被阉割，那肯定是要命呜呼。到时候若是宫中其他长老们追究起来，宫主自然高枕无忧，可她必定难逃死。
碎玉宫祖师有严令，不许残害骨肉。不然这碎玉宫中人若是生下男孩，恐怕杀掉男孩人不在少数。
若是因为生下男孩就杀子，和那些愚昧村夫杀女又有何区别？
“你若是想不出个办法，你今日也不用离开这里。”曲秋水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错，她从来不会犯错，那有错自然是服侍她医女。
医女汗如雨下。
可如今看
话音未落，医女突然察觉到股剧痛。
她身体陡然软倒在地，五脏六腑在须臾之间破裂，疼痛使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曲秋水轻描淡写说道，“本宫不会忘记你付出，放心吧。”
“曲秋水，你……你……”
如果曲九知道，因为自己渣妈多疑，使得他可以在以后人生当中不用因为药物缘故变得不男不女话，或许他还能捡起丝对母亲敬爱。
过好会儿，医女才颤颤巍巍说道，“禀告宫主，属下曾经在本古书上见过，世上除去男子和女子之外，其实还有种双儿，生来雌雄同体，可以让女子生子，也可自身怀孕，极为罕见。”
“雌雄同体？”曲秋水听见这四个字，脸色难看，“那岂不是个怪物？”
“不，此事早有先例。在些小国里，此类人甚至被奉为神子。”医女连忙解释道，“碎玉宫庇护无数沙漠小国，若真有双儿出生，绝不会让宫威损失分毫。”
曲秋水沉默。
她在认真思考这个事情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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