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先生是那厉害炼丹师,随便炼炼丹药就能换灵石。对,师公子,您到底出不出牌啊?”
“本座牌,先不急着出,只是本座觉得,这玩来玩去,都没有个彩头,着实无趣。不如这样,们来加点筹码如何?”
她算过牌,她自摸可能性很大,只要师无咎中间不胡牌,这次就会是她赢。
故而她如今对师无咎要摸那张牌比自己摸牌还要来紧张。
“只是被人念叨下。”师无咎微微撇嘴,他都这个修为,还能被影响到,那念叨他人是谁简直呼之欲出!
周长庸那骗子手握生死簿,生死簿上又有他亲笔落下契约,两人之间因果牵连甚深。因此周长庸那边若是有异动,他也会有所感应。
如今看来,周长庸那个家伙定是在说他坏话。
不择手段。若是味为生存,连自己原则和底线都失去,便是失去自。而失去自,又和死有什区别?
周长庸个性之难缠,大约也只有深受其害师无咎才能现身说法出来吐槽个三天三夜。
陈化雨好不容易摆脱那些想要他帮忙炼丹修士骚扰,就看见周长庸身后还带着个尾巴,这尾巴居然就是之前打败紫山君,还是他十分崇拜王七十五剑,顿时有些不敢置信。
“周兄周兄,你怎和王七十五剑如此熟悉,之前你怎没说?”陈化雨高兴几乎满脸都在放光,看着王七十五剑神情就好似看见什灵丹妙药般热切。
虽然是个炼丹师,但陈化雨却对剑修格外有好感。
不行,定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看看。
师无咎扫眼三姐妹,漫不经心问道,“那个炼丹傻子呢?”
“应先生出门去采购药草。”小梅低声说道,“他说他生前没机会来西疆,现在要好好出门逛逛。”
“他有灵石就四处晃荡?”师无咎随口问道。他自己可是享受周长庸供奉,周长庸天天和他哭穷,那应竹春身为周长庸属下,肯定应该更穷。
“额……他好像没有。”
“只是偶然遇见罢。”周长庸和王七十五剑都不愿意多说,陈化雨也问不出什东西来。
只是有王七十五剑在这里,原本就不怎想事陈化雨就更加无所谓,三人行动主动权就完全落在周长庸手中,随便他怎做都行。
……机会来如此顺利,让周长庸在瞬间都有些难以置信。
他原本以为师无咎蠢是妖族特有,如今想来人类当中,恐怕也是愚蠢人占据绝大多数。
“师公子,该您摸牌,您怎停下?”小兰死死看着师无咎那只剩几张麻将,有些心急,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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