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半年前为谢染进行治疗
脉冲频段，竟然是来自于Mark记忆，这实在是太讽刺
。
谢染却没有回答，只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
。”
但李卓尔心里已经有答案，正要再追问，这时休息室门打开，丁陆与
名负责追踪人工智能专家走进来。
李卓尔连忙追问：“丁部长，怎样？”
“没有找到强人工
不对，李卓尔陡地个激灵，那真是谢染意识吗？
他回想起半年前那场计划缜密意识编码，最终功败垂成，原因正是因为谢染意志过于强大，他意识原子群根本无法被解码入侵。
而李卓尔他们最终获取那段意识频段，并不来自于谢染意识原子群本身，而是来自束量子脉冲。
只是因为那段量子脉冲具有能够进入谢染意识密码，所以被他们认定为谢染记忆。
但事实上，谢染意识结构没有松动过，为什会有段游离于意识之外记忆。
但脸上仍保持着镇定，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他谨慎道：“你在说什？”
谢染没有与他争辩，只平淡地陈述事实：“生理神经激素发生点变化，想是半年前那场TMS治疗功劳，小时候接受过这种治疗，但是并没有效果，很好奇，你和陈博士是怎调整脉冲输出？”
李卓尔神色如常：“陈博士是神经治疗专家，他有自己见解不是很正常吗？”
他嘴上这样说着，脑袋却已经飞快思考起来。
谢染发现那场TMS治疗有问题，可是他怎会发现？TMS治疗带来神经激素变化是再正常不过，谢染前后治疗效果不同，完全有可能是基于专家和技术发展水平不同，哪怕谢染有所怀疑，在没有证据情况下，他又如何能够如此笃定？
换句话说，那段量子脉冲，很可能根本不是谢染回忆，只是具有与谢染共同回忆，并且能够动摇谢染。
能够动摇谢染记忆。
李卓尔几乎不作二人想。
“Mark，那是Mark记忆频段！”李卓尔后知后觉，愕然看着谢染。
如此来，切就说得通，如果那段记忆频段是Mark，那数据应该在诸子科技服务器中，谢染会发现实在太正常。
不对，他真没有证据吗？
李卓尔心中蓦地动，谢染明明白白地提到“脉冲输出”，他是发现那段输出数据有异常吗？
李卓尔感觉自己隐隐抓到什，但又像是被什屏障住，时难以窥得全貌。
谢染目光慵懒，却又分明将他看得明明白白：“你是从哪里拿到那组脉冲数据？”
从哪里拿到？自然是从谢染意识中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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