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有句话，说杀
人为贼，杀百万为雄。同理，修士也是如此。”季歇难得
有
兴致，忍不住想要和斩苍生多说几句。事实上除这把剑之外，他也找不到其他人说话。
“你意思是……？”
整个世界带来血气，足够让季歇实力增长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地步。
“疯子！”
季歇刚刚开始血祭世界时候，连斩苍生也吓大跳。
“你想被天道劈死，
可不想，你赶紧把给放！”斩苍生恶狠狠道。
“血祭世界之后，你便能化形。”季歇淡淡回应，继续在这世界上刻录无数阵法，对耳边传来哀嚎惨叫充耳不闻。
而到修真界之后，为找寻和自己有关线索，季歇又花近千年时间。将三千世界所有记载几乎都翻遍，踏遍每个角落，都不曾知道任何事情。
季歇神魂也从来不曾破损，相反，他健康过分，没有半点暗伤。
这个时候季歇和斩苍生才知道，原来有些事情，当真是你永远也不能知晓。
季歇什
都不在乎。
他唯想要知道就是自己到底是什人，有什来历，为什会落到这个地步？
此等侮辱。
然而季歇太强，强到当初修真界只有那个即将飞升佛陀才能将他压制。斩苍生趁季歇迷茫之时签订契约本就是占便宜，如今这般才算是拨回正轨。
斩苍生还是屈服。
“从今以后，你便叫做斩苍生。”季歇抚摸着剑身，难得露出丝笑容来。只是这笑容单几乎看不见，“苍生忘，便让他们永生永世都忘不掉名字！”
两人起在凡间游荡千年。
“是啊，化形，可化形之后就得死。”
“有在，你怎会死？”季歇漫不经心回答道。
“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季歇刻录阵法手稍微顿顿，“目前天道还奈何不，相反，它还会放纵。”
斩苍生觉得定是季歇脑子坏掉。
若是得到消息，或许世界上不会有血杀魔皇。
可惜他得不到。
越是不知道事情，他就越想知道。
久而久之，反倒成目标。
血祭世界这种事，有第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们经历过事情难以描述。
他们建立过势力，后来觉得无趣又摧毁。他们也曾帮着个即将毁灭国家统天下，也曾做过些好事。当然更多，他们还是被冠上“妖魔鬼怪”称呼。
这个称呼并不切实际。
哪怕是妖魔鬼怪见到他们，也只能成为他们修为部分罢。
等到他们辗转再回到修真界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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