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征鸿没有什
不好承认
。
“谢道友，你执着
。”刚才玄忍还在感叹谢征鸿天资和能力，如今却又忍不住为谢征鸿感到可惜起来。谢征鸿这番模样，分明是情根深种。
这样人，这样佛修，哪怕天资再高，若不能破除心中魔障，要如何才能成功飞升？
自古情劫，便是最难过。
“执着不执着，后果自然由小僧自己来承担。”谢征鸿洒然
笑，“多谢长老，法会已经结束，外面人也该等急。”
“谢道友果真非同凡响。”玄忍长叹口气，只是场法会而已，谢征鸿已经将他道彻底理解，并且融汇在自己道里。
所谓“立地成佛”，指大概就是谢征鸿这种人。
“还要多谢掌门方丈教导。”谢征鸿睁开眼，缓缓笑道。
“哪里。”玄忍摇摇头，“不知道谢道友有何见解？”
“没有。”谢征鸿摇摇头，“玄忍方丈道已经近乎完整，贫僧没有什可以探讨地方。只是贫僧有事不明，还请方丈解答二？”
湘自己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
听得懂又如何，听不懂又如何？
他并不能给谢征鸿点帮助。
闻春湘和谢征鸿做个手势，也不管谢征鸿能不能看得见，很快就飞离这座大殿。至于殿外那些修士说些什做些什，他并不在意。
他需要冷静下。
“谢道友，情关过，你便可飞升得道，情爱乃小道，又怎能与大道相比？”玄忍喊道。
谢征鸿转
“谢道友请说。”玄忍拱手笑道。
“佛度众生，和众生自度究竟有何不同？”谢征鸿脸上露出几分纠结来。
“这……谢道友缘何有这样疑问呢？”玄忍好奇问道。
“佛愿度众生，但也有执迷不悟作恶多端之人不愿被度。相反，贫僧行走于世间，也曾见过不少念之间便放弃恶念，惩恶扬善之人，是为众生自度。若佛度切可度之人，那能否度天道不愿放过之人呢？”
玄忍忍不住多看谢征鸿几眼，“谢道友，你说人是……是九州魔皇？”
望仙台后山之中，朵黑色小牡丹花混迹在花园里，将花苞全部缩回去，枝条有些下垂，看上去并不很有生机。
七七四十九天后。
“佛德有三：智德，其意为佛具之智慧圆满；断德，佛断之切烦恼惑业；恩德，佛度众生之大愿大能，是故切诸佛，需成就过去、现在、未来三世，及东南西北、四维、上下等十方成就，方能圆满佛道，证得金身，方成佛陀。”
玄忍方丈说完最后句，停下来，静静看着边上谢征鸿。
谢征鸿刚刚从入定中醒来，身上修为已经进阶到合体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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