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到底怎,你不妨说来听听。”
“是。”祁永缘定定神,扫眼太初真人洞府装饰,道,“师父,符箓道确博大精深,哪怕们花费数千年时光,也难以将之研究透彻。可辈修士,毕竟寿元有限,若不能及时突破,心沉迷符箓之道,恐怕反倒成魔障,难以顺利渡劫。弟子愚钝,恐怕不能专心于符箓之道。”
太初真人听完,长长叹口气。
祁永缘连忙跪下,“师父,弟子只是有感而发,并无其他意思。”
“起罢。”太初真人摆摆手,“你说不错,当年也曾有好友,劝过此事。但为师心痴迷符箓之道,难以自拔,相比起虚无缥缈飞升,能够钻研符箓才是喜欢做事情。当年那好友也是天之骄子,心修行,从不为外事烦扰。可他死在天劫之下,却还能在这里研究符箓。这其中取舍,又岂能为外人道哉?各人有各人喜好,你这番话并不算错。相反,你有这样上进心思,为师觉得十分高兴。”
缘,求见师父。”祁永缘来到洞府前,轻声喊道。
太初真人洞府,自然不是般模样。
这座山上密密麻麻布满各种符文,本身就是张巨大符箓。而太初真人也致力于将符箓用于修行之中,洞府门、桌子、甚至是修炼所有蒲团,几乎都是由符箓做。
“是永缘回来,进来罢。”洞府门前符箓亮,露出个仅容纳人进入小口子来。
祁永缘笑笑,从这口子进去,转眼就到师父太初真人面前。
“让师父担心。”
“无事,看来你此次出行,遭遇颇多。”太初真人看眼祁永缘身上法衣,“上面符文并没有毁坏,看来是平平安安。”
“若没有当年好友相护,恐怕弟子并不能活着回来。”祁永缘微微垂下头,“弟子修为底下,给师父丢人。”
“你之天分,已经算得上出众。”太初真人笑道,“若你这还丢人,其他修士恐怕都得羞遁
“弟子祁永缘,见过师父。之前弟子有些事情耽误,回来听二师兄说,师父您找弟子有事情,还请师父吩咐。”
太初真人穿着身洁白长袍,袍子上布满各种符文,和祁永缘这身很是相似。
他看上去大约四十五岁,留着把美须,看上去既慈祥又和蔼。
“也不算什大事。”太初真人看见祁永缘,不由怔怔,“徒儿,你此次出去,似乎有所得,不错不错。”
“师父慧眼如炬。”祁永缘抬起头,笑着回答道,“弟子之前学习符箓心中直有些迷茫,如今出去趟,心里不免有几分感触。只是还请师父恕罪,原谅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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