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不去看闻春湘,眼睛却怎也移不开。
“阿弥陀佛。”谢征鸿擦擦头上汗,步步朝着闻春湘走过去。
“前辈,贫僧……贫僧失礼。”谢征鸿背靠着寒塌,左手立于胸前,不断闭目念着观音心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右手慢慢摸上闻春湘衣角,顺着衣服摸进去。
闻春湘只觉得自己陷入场看不清场景春梦之中,全身都很热,只有下腹之中像是有着团冰雪般,带着凉意不断
正如颜乔所说,作为花妖,开花就像人类吃饭喝水样,根本不能味压制。
该做事情还是要做。
谢征鸿从来到斜阳大世界开始,就从来没有见过闻春湘曾经说过“堆侍妾美人”什。想来,前辈给他唱《十八摸》时候,那些*乱画面也只是闻春湘弄出来而已。
闻春湘此刻表情难以形容。
硬要说话,大约只有“脆弱”两个字。
口,便觉冰冷彻骨。谢征鸿将闻春湘放上去刹那,就看见闻春湘脸色好些,恐怕舒服不少。
谢征鸿此刻也想明白之前不对劲。
恐怕是有人知道自己和历和光关系,特意将这酒送给历和光,再借由自己送给前辈。不然,不会恰好这个百花酒被掩盖气味,瞒过前辈。连前辈也闻不出来百花酒,这样东西到底价值几何,谢征鸿还是能够估算出来。只是这样法子根本不知道什时候有用,充满不确定性,怎对方还是会借这样手段来害前辈呢?
听颜乔妖皇话,似乎这百花酒除让前辈提前开花之外,没有其他作用。
等等。
谢征鸿在闻春湘脸上见过各种神情,高傲、冷酷、霸道、别扭,甚至是偶尔才能见到温柔,唯独“脆弱”两个字和前辈半点不沾边。
就算被捆仙绳困住,在闻春湘脸上,也没有见过这样表情。
谢征鸿想到颜乔之前说过话,又看着在榻上不断呓语闻春湘,脸色红红,不得不念好些经文好让自己平静些。可惜,越念,越没有效果。
佛祖说,色即是空,红颜枯骨,谢征鸿从来不觉得有什不对。
只是当他面前是这个样子前辈话,谢征鸿又不由有些恍惚。
前辈酒醉时候曾经说过,他有花是不能开。
为什不能开?是不能开还是因为开之后会发生什事?
谢征鸿想起当年在余药记忆中见到前辈,双眼赤红,看上去魔气逼人,似乎就像是换个人样。
难道,和那个魔气有什关联?
“唔……”闻春湘无意识发出几声呻吟,他从兴平大世界开始直强忍到现在,几乎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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