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眼熟。
就是温琅家里那个。
温琅回头朝秦景深挑挑眉。
被看着人抿抿唇,看着像是有点小羞涩,但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很想你,所以把它带过来。”
想你什,太犯规。
温琅怀里还抱着温融给剪纸和灯笼,急忙往旁边躲:“别扑别扑,压坏东西话接下来个月都没有小鱼干和小肉干吃!”
蛋黄对吃超敏感,捕捉到小肉干和没有两个关键词后顿时颓,小猫咪就比较矜持,低头蹭蹭温琅腿,软乎乎喵声。
温琅空出只手弯腰摸摸两只小动物头,再站起来时候,就感觉自己头也被人轻轻揉下。
他抬头,秦景深站在他面前,手从他额头慢慢移到脸颊,低沉着声音字顿说:“来接你回家。”
温琅笑眯眯说声好,眼神和他样是暖融融:“回家吧,秦先生。”
这年除夕过得和小时候样。
藏着铜钱年夜饭,剪纸小崽崽和烛火红灯笼,还有大家长提前放在枕头下压岁钱。
温琅也没像温融说那样第二天就走,直陪着他过大年初七,才被秦先生接回去。
他走那天是个好天气。
连雪初停,万里无云。
温琅忍不住笑起来,觉得秦先生在可爱同时还是个小甜甜。
秦景深看着他笑,眼神慢慢柔软下来,缱绻极。
他们在这里浓情蜜意,那边谢尧却很难过,难过到想哭那种。
晚上本来睡得好好,听到有人敲门,开门瞬间就对上张没有表情脸,站在楼道应声灯下面吓死人,还老半天都不说话。
小动物们在旁边歪头看着,半晌,走过来起蹭蹭他们。
到家时候是傍晚,六点半。
小饕餮站在玄关,抖着耳朵不停朝他们汪。
温琅差不多三个月没回来,进门就先回房间看看。
秦先生卧室色调依旧是禁欲性冷淡黑白灰,唯不同是床上不知道什时候多个玩偶,米多毛绒皮卡丘,正坐在枕头边上捧着脸笑。
温融白天在温琅房间和他说上午话,下午在温琅还没睡醒时候就出门,不想亲眼看着他走。
温琅心里其实挺不好受,抱着堆剪纸和灯笼给温融发微信,向来只喜欢用文字交流大家长破天荒发语音过来,声音温温软软,江南三月烟雨也不过如此。
他说,好好过,不高兴记得回家。
温琅眼眶跟着鼻子起发酸,酸完发过去声活力满满没问题,锁门下楼。
秦景深半小时前就已经在那里等着,蛋黄和橘宝儿蹲坐在旁边,看到温琅后嗷声,晃着尾巴欢欢喜喜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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