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奶奶却没有再说下去，“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爷爷那个老东西是不会和
样有耐心
。不管经过多少次，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悔改。”
以前姨奶奶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句话。
如今好端端怎
突然说起这个？
姨奶奶只是轻声笑
笑。
她其实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是比寻常人善良些，聪明些少年原来长成那厉害人物。厉害到哪怕他是燕家子孙，是她仇人，她都忍不住去帮助他。
只是很可惜，她只是个见识不算高女人。
他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自然知道这位神出鬼没女人到底有多厉害，又在私下里帮自己多少。
只是她从来都不肯告诉燕菩五年前到底发生什事情而已。
“你母亲又发病？”姨奶奶嗅到空气中药味，知道燕菩怕是又受伤。
“是。”燕菩点点头。
“不是不帮你，而是你母亲不想让帮她。”姨奶奶美貌如初脸上也闪过丝无奈，“你能留在她身边，就是她最好药。”
对面就出现个人。
个五年过后，时间都没有给她留下分毫痕迹女人。
她依旧如此美。
美发光。
美到多年之后，大伯二伯他们还是会在月圆之夜还将自己喝个酩酊大醉。
能够拥有如今力量，已经是她想都不敢想事情。
她努力不让自己仇怨之火烧到燕菩身上，已经是费所有力气。
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
“你别害怕，什事情都不能阻拦你。”姨奶奶沉默会儿道，“只希望你知道，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害过你。”
“是五年前事情？”燕菩当即问道。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事情值得姨奶奶对他说这样话。
“最近，城里出现些奇怪人。”这种话他已经听过很多遍，所以燕菩也就根本不在意，而是将最近发生奇怪事情和姨奶奶说遍。
“哦，这样啊。”姨奶奶慢悠悠喝杯茶，似乎早就料到这种事情发生，“大概是和差不多人吧，只是受到限制，也不知道是来自什时候呢？”
燕菩有些不解看着她。
“不过他们来也好。”姨奶奶继续说道，“这来，切就差不多可以停止，也很累。燕菩，你以后会比更累。”
燕菩脸上闪过抹惊讶。
因为这位姨奶奶名字，就叫做“月圆”。
月圆中秋，亲人团聚。
这本来是个寓意极好名字。
只是姨奶奶本人生都是和这个名字反着来。
燕菩在看见她之后，就缓缓低下自己头，“姨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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