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冠华道：“啧，
再给你讲个故事吧。曾有
平民，穷困潦倒，却心地善良，无意间救
条白蛇，白蛇要求报恩。当时有世家在征集天下奇花异草、珠宝珍玩，白蛇说，自己
眼睛可化为夜明珠，便剜下只眼赠给这个平民。”
兰渊玉眼中划过几分惊骇，仿佛预料到他会说什
。
姚冠华像真在讲故事样，路说下去，“这平民因这夜明珠而得青眼，自己家族也平步青云……”顿顿，他又道，“但他不知道是，这夜明珠最大功效不是观赏和照明，而是能确保灵魂全部附体。想你也应该猜出来。”
“这故事里白蛇，就是白渊灵蛇。”
阿朔怒骂起来，把锁链挣得哗哗响：“你讲这个干什？你想干什，杂种、废物！你骗兰君——”
能。临画冷眼看着这布衣汉子从最开始害怕，到最后无师自通地开始用折磨手段。兰渊玉白衣已经全被血染透，血迹滴滴答答地顺着脚踝、脚趾往下流，渐渐凝固成片红褐色。
临画听到阿朔哭声，却又恍然如隔世，看着场默片。
布衣汉子在最后想把刀扎进兰渊玉心脏时候，被门口侍卫拉走。黑色铁门沉重地关上，蜡烛也熄灭。只有血滴落声音和哭声，花香和血腥气弥漫室。
临画在黑暗里，在血泊里慢慢移动到兰渊玉脚下，轻轻靠在刑架上。
也许是第二天，又可能是过很多天，临画分不清黑暗里时间。铁门再次打开，身青衣姚冠华带着几个下人出现在门口。
“刀来。”姚冠华也没有什兴致维持笑，接过下人托盘里小银刀。那把刀大小类似手术刀，刀尖卷而微钝，临画看就知道它是用来做什，心猛地坠到谷底！
“渊玉，”姚冠华道，“也不想。但没有办法。你恨吧。”
“不要！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过几秒钟，但又像有
兰渊玉看眼，又低下头道：“是你。”
“啧，第句居然是这个。你既然已经回复记忆，不应该先想如何复仇吗？”姚冠华摇着扇子道，“渊玉，你不应该让放你出去吗？”
“原本就是该受。”兰渊玉低声道。
姚冠华道，“不错，是君子作风，人做事人承担。”他忽然笑几声，道，“但是你大可不必自责，因为你灵珠丢失、渡劫入魇，大半责任都在。可惜，并不在乎。你知道？如果你不是想要救，把灵珠给，后来就不会从梨家口中知道，灵珠能做什。它能引魂。”
兰渊玉微微睁大眼，开口道：“你想要复活连珠？你是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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