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曾经,身为定海珠?”项述压抑着怒火,说,“法宝释放之时,肉身尽毁,绝对不行!”
陈星简直无法与项述就这个问题沟通,事实上自从想起切后,他们便始终刻意地回避着这个问题,最后要怎诛杀蚩尤?虽然谁也不说,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要解决这切,眼前最可能成功是,他放弃自己生命,将心灯熔铸入不动如山中。
“其实你心里早就知道,”陈星说,“所以才常常说,不会让离开你。”
项述没有回答,那确实是源自他内心恐惧,正因恐惧,才会不自觉地反复诉诸于口。
陈星说:“如果最后再没有别办法,要怎样呢?”
服出来,上身晋人常穿黑色纱袍覆到腰间,衽侧系带,下身穿条雪白束踝麻布长裤,脚上趿双薄底皮屐。陈星转头,两人相视。
陈星也跟着进去,项述拿晋人衣服给他换上。
“不是送死主意,”陈星解释道,“就像在梦里看见景象,最终还是要到蚩尤面前去,不是?”
“知道你想说什,”项述口气生硬而强势,“你以为不知道?旦没有看好你,梦里情形势必将重演。”
“不是这样,”陈星耐心地说,“也许们有别办法,能将心灯分离出来,铸到剑中去,今天郑纶拿出净光琉璃时,就在想,万可行呢?”
项述脸色冷淡得可怕,答道:“那就离开这里,让神州覆灭罢。”
陈星感伤笑,说:“你只是随口说说,知道你不会。”
项述说:“会,如果神州最后果真完蛋,记在谁头上,你心里想必最清楚。”
陈星换衣服,原本心情很好,轻松多。这衣服穿相当于没穿,尤其上身,薄得近乎透明,朝向光时腰腹轮廓看得清二楚。两人僵持会儿,陈星知道因为曾经许多事,项述仍在生气,只是这段时日里,对他爱、在
项述:“想也别想,要将心灯从魂魄里分离,只会更危险。”
陈星说:“怎会呢?你就不能好好听说话?”
项述答道:“听过,过去三年里,每天都在听,可最后等来是什?”
项述对此非常敏感,几乎是提就炸,这也是陈星自作自受——三年前因为岁星入命,他始终抱着必死念头,导致最终他们走上这条道路,险些失去彼此。那时他什都不告诉项述,导致项述留下严重阴影,甚至可以用执念来形容。而这也导致,此时无论陈星说什,项述都只会认为,过去定会重演。
“也许心灯确实有分离可能,”陈星想起落魂钟原理,耐心道,“这来,们就不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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