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不会永远是你们坐庄，”袁昆喃喃道，“但妖与人
宿仇，来日再清算不迟。罢
，既然如此，帮你们
把又有何妨？谨记，回梦旦开启，所有人都会被卷进去。”
下刻，袁昆浑身黑袍飞扬，化作气浪，围绕王舟旋转，再在空中化作原形——那是条足有二十丈长悬空游鱼，如巨鲸般俯瞰这小小王舟，十二鳍飞舞，头上现出转动两排发光之目！
抟扶摇乘风九万里！鲲！
“梦境即真实——”鲲王在那飓风之中张口，发出咆哮之声。
“梦境即未来——”
项述本想说自己去，让陈星在此处等待，但两人对视之时，他察觉到陈星想说，遂道：“要去，就起去，起回来。”
“很好，”陈星笑道，“就应该是这样。”
两人牵着手，沉默相对。项述叹口气，看袁昆眼，说：“换从前，
不会这
说。”
陈星抱住项述腰，伏在他肩前，两人在凝固时光中安静抱着。项述又低声道：“觉得这厮不是什好东西。”
陈星说：“但相信重明，他应当不会骗咱们。”
不会将这九个符文还给。”
袁昆表情在那刻，产生不易察觉变化。
袁昆伸出手，手掌悬在项述手臂上，缓慢掠过那九个符文，符文依次变幻颜色，从金色转化为蓝色，隐约散发出缭绕火焰。
陈星：“而且，岁星说，蚩尤已经死，也可以说没死！们还是有机会！”
“是？”袁昆冷冷道，“也许罢？兴许某个可能，隐藏在诸多未来之中。但是没有看见。”
项述紧紧将陈
项述看眼袁昆，事实上他们现在也别无选择，想想，说：“你能不能看出来，他是什？”
陈星从先前直在想这个问题，袁昆是龙？不像，世上有什大妖怪，是住在海里？隐约间，他想到某个可能。
“想好？”袁昆淡淡道。
项述握紧陈星手，说：“想好。”
袁昆沉默片刻，而后抬手，摘下蒙眼布，现出金银、光华流转双瞳。
段时间沉默后，袁昆又说：
“罢，至于它藏在何处，你们可以选择，自己前去寻找。既是重明所托，可以将你们送入梦境中，去看看你们尚未得知、便被定海珠强行中断最后年，但这梦境十分凶险，你们也许将彻底失散，也许再也回不来，三思而后行。”
说毕，袁昆转身，回到船头，留下项述与陈星在甲板上站着。
“当然，你们也可拒绝，”袁昆说，“回往江南，经历你们曾经经历过那条路，这次，未来将会发生何事，无从知晓，亦无可奉告。”
项述与陈星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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