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陈星脸彻底红到耳根,项述别过头,在远方火光里,嘴角带着淡淡笑容,牵着他手,与他同回到营地。
“什?”陈星说。
项述答道:“最后那天,用剑伤你。”
陈星忙道:“不会,根本没注意,当时心都在你身上……”
痛是肯定,但以当时情形,陈星已经无暇顾及。
“你醒来时在哪儿?”项述又问。
全部重来次,你不定会……喜欢。怎办呢?”
这确实是陈星真心话,倒不是在哄项述。
项述听到这话时,眼里反倒带着愧疚之色,仿佛这事最后是他错般,想想,不安道:“怎会?”
听到这句反问时,陈星简直比听见“爱你”三个字还要开心。但两人站在雪地里,你看看,看看你,时都有点不太习惯,仿佛因为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反而变得陌生起来。
你就不能主动点吗?陈星在心里大喊道。
陈星答道:“地牢,咱俩初见地方。你现在是什感觉?是不是很混乱?”
“就像睡很久很久,”项述望向营地中,喃喃道,“觉起来,做场浮生大梦。”
陈星道:“有太多话想对你说……咱们现在要去参加他们吗?”
“去吧,”项述认真答道,“今天与从前不样,往后们时间,还多着呢。”
说着,项述拈起陈星下巴,在营地外低头,于他唇上亲亲,嘴唇发着抖,出卖内心深处兴奋与激动。
项述似乎与陈星感觉样,他已经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与陈星相处,彼此在爱情上都十分笨拙,人生之中,也尚属头次。想象里他们,与当下反而截然不同。
最后是项述终于做出至为关键个举动,他走到陈星面前,伸出手指,拉起他手,陈星心中狂跳,与他手指摩挲,彼此再次十指相扣。
“……”项述还有点走神,想抱陈星,见陈星没有回应,便不敢太过造次。远方传来欢呼声,暮秋节压轴戏快登场,项述于是牵着陈星,带着他往营地方向走去。
陈星也十分不习惯,在这关系陡然改变、充满冲击力短短半个时辰里,他已幸福得不知如何自处。
“那天……是不是很痛?对不起。”项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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