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附身在这
多人身上，”陈星唏嘘道，“还得装得惟妙惟肖，尸亥大人当真是下
不少功夫呢。容
冒昧地问
句，你假装成清河公主，与苻坚相处
时候，就不觉得别扭吗？”
苻家怔。
王子夜顿时大怒：“你这是造谣！你们自己不会看！你以为陛下是瞎子？清河若是所扮，陛下怎可能看不出来？王猛，你自己说……”
陈星：“不必说！师父从未朝大师兄提起过半句身份，更别说岁星事，这不是师兄！”
王猛：“师弟，你……”
项述皱起眉头。
王猛顿时愣住。
“你终于露出尾巴。”陈星诧异地端详王猛，再瞥在他身后王子夜，事实上从王猛现身那刻起，陈星就直在想得怎击破王子夜复活死人这招。要让苻坚与王子夜同盟瓦解，就必须从根本上打击他们，什是根本？自然就是这些人。
于是陈星心道虽然这做不太厚道，但不好意思，要开始造谣。
项述转头望向陈星。
伙智慧绝不容小觑，当初就连桓温亦折在他手里！
“谢安石，”王猛缓缓道，“没想到你会亲自前来和谈，好久不见。”
谢安：“……”
苻坚骤然听到王猛喝破身份，先是怔，继而现出“果然如此”神态。
“你老，”王猛叹道，“安石，不复当年。”
在座活人里，只有陈星是王猛生前小师弟，也只有他有资格开口否认王猛身份，于是陈星管你三七二十，
“原来，你们所谓‘长生’，”陈星认真道，“就是四处刨别人家祖坟？”
众人：“？？”
陈星坦然道：“然后再把往生者从坟墓中唤出来，当作你扯线木偶？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罢！全是你王子夜在不同人身上唱戏？”
王子夜：“……”
这对王子夜而言，实在是冤枉他，但这个时候，哪来机会朝众人解释？况且他还得提防陈星这说目，就是为套出细节。
谢安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喃喃道：“王景略，你这又是何苦？不，你不是他。”
谢安少年时曾与王猛结识，后各为其主，事大晋，奉大秦，虽都身在敌营，对彼此风格却更熟悉不过。
“记得你生前劝说过苻坚，”谢安说，“终其生，不可南伐。如今你，已不再是你。”
“此时，彼时则已。”王猛抬眉，认真道，“既然机会已经来，为何不能是现在呢？”说着，王猛侧头，瞥陈星，说道：“小师弟，如果师兄所记不差，被岁星入命你……”
陈星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言多必失，觉得你可以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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