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项述倚在悬崖边，却似乎在想别
事，说，“所以如果
找到
某只妖怪内丹，便可以替代心灯，让不动如山发挥作用。”
“以妖力驱动，理论上也不是不可以……”陈星说，“就像借用怨气
般，只是能量区别，妖力本质也是天地灵气，可是万法归寂已经好几百年，再厉害妖怪，内丹中妖力也
项述“嗯”声，显然也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为什
天地灵气消失后，只有心灯能发挥作用。
“除心灯之外，世间还是有部分法力，”陈星说，“只是很少，很少，譬如说陆影。”
当初项述与陈星、肖山都看见，陆影在临死之前，释放出股柔和力量，让整个卡罗刹恢复生机，这又怎能说法力全部丧失？
项述说：“陆影力量从何而来？”
这时肖山答道：“内丹。”
俱难以集中精神，激动得不住发抖，若当真如此，说不定得来全不费工夫，距离定海珠下落，已经很近很近！
顾青与谢道韫尚是首次见驱魔师施法，眼中充满讶异地看着。
陈星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竭力平复喘息以镇定情绪，回忆口诀。
项述忽道：“你确定万法归寂后，唯能释放出灵气就是定海珠？”
“你别和他说话！”冯千钧与谢安同时道。
“对，”陈星说，“妖族内丹。”
妖族在万法归寂之前，通过吸纳天地灵气来增加自身修为，这部分法力纳入体内后，便保存在自己内丹之中，提供妖生存所需力量。陈星现在也大致能理清经过，定海珠所收取，乃是浩瀚游离灵气，并不能把世上妖怪内丹中灵气也起给收走。
所以灵气尽失后，妖怪们凭借自己内丹，还能支撑段时间。但内丹中法力无法再生，正如瓶中所装之水，耗完之后旦没有补充，没就是没。
陆影乃是异常强悍大妖怪，又得烛阴归寂前龙力，内丹中蕴含灵气用数百年，直到死前仍有剩余妖力。
“心灯也有点像，”陈星索性坦白道，“心灯燃烧，是人魂魄。而三魂七魄，是能缓慢再生，虽然很弱，却像个源源不绝、提供少量力量内丹。”
“让他施法，”谢安说，“待会儿再问。”
陈星试几次，失望地说：“没有，找不到灵气流动痕迹。”
项述倒是很冷静，又问：“是不是法诀问题？”
“不知道，”陈星心烦意乱，说道，“毕竟在学习法术时，就已经没有灵气……算，先回答你问题。”
陈星想想，认真地解答道：“万法归寂，唯独心灯尚能释放法力，这个说法其实不太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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