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谢道韫进门就说,并朝谢安点头,见过礼,过来检查项述脉搏,与陈星对视眼,陈星缓缓摇头。
“项兄弟身体不舒服?”谢安问道。
“没有。”陈星马上答道。
谢道韫查过,发现项述较之昨天也差不多,却不嗜睡,又不是瘟疫,心下当真好生疑惑。不片刻,外头又来人造访谢安。却是东哲钱庄东家,只是这次上门,已不再是温哲,换数名男人。
今日谢安家中当真好生热闹,只见来人捧着个匣子,里头装满地契,朝项述说:“述律大人,这是夫人嘱等带来地契,钱庄内实在没有这多钱,只得拿年前在建康、会稽等地置办些产业相抵,不知您意下如何。”
推行他计划并不像北方大地顺利,那眼前切,就可以说通。
“你说得对,”陈星承认道,“是掉以轻心。”
项述点点头,仿佛并不因丧失武力而气势消减。陈星也发现,项述只是体力流失得厉害,头脑却依旧是清楚,并不像通常情况下所描述“失魂落魄”说。
陈星于是调整药方,请谢家人去购买药材,去掉谢道韫开几味药物,以增强体力为主。谢安循例下朝来,又请出陈星、项述用饭。陈星开始询问,建康、丹阳、会稽、秣陵四地,在过去年里是否有行迹怪异人出没。
“没有。”谢安想又想,说道,“怎?听说你们昨天去见道韫?”
谢安已经听懵,陈星摆手示意他先别问,看过地契,原来温哲回去算,现钱实在没有这多,也或许不想将银子掏空付予项述,于是便想这招。
“放着罢,”项述神色如常道,“算完还剩多少?”
来人恭恭敬敬道:“这里地契、产业折合百万两银。尚有二百万两待付,夫人请求述律大人再给半年宽限时间。”
“哎!小叔!”谢道韫忙上前给谢安顺背,谢安闻
陈星与项述先前简单地商量过,决定今天就动身前去认真调查,不能再拖,于是说道:“近几日里就不叨扰您,们须得出去趟。”
谢安朝陈星说:“前几天方派出人去会稽,找记有不动如山书简来处,估摸着今明两天就回来,就不再等等吗?”
项述:“眼前事比较重要,先留着罢。说不定在会稽也能碰上。”
谢安欲言又止,片刻后又问:“有什事,能帮得上忙?为何急匆匆要走?”
陈星倒是不疑谢安,真要算计他们早算计,也不会等到现在,但项述武力尽失事,少个人知道总是好,于是便只说与瘟疫有关。谢安闻言缓缓点头,正在这时,谢道韫却带着顾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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