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
谢道韫怔,而后道:“是。”
“阳气亏欠,伤魂,三魂为阳、七魄为阴,这是阳魂受伤害。”陈星说道,继而提出第二个也是最核心问题。
“第例病患叫什名字,是哪里人?可有记载?”陈星说。
谢道韫答道:“这是个好问题,有记载可循第位瘟疫病人,乃是名行商……等等,你朋友……没事吧?”
陈星转头看背后,忽听阵乱响,项述手按着额头,忽地站立不稳,将架子上排书简碰翻下来。
你所言般。”
谢道韫朝顾青道:“来说罢,你这慢吞吞性子,急死个人,说完赶紧打发他们回去。”
谢道韫于是找病人所述口历,摊开朝陈星出示,解释道:“这场瘟疫,年前开始就在江南地横行,麦城异变后,沿途虽已被封锁,却终究有人在那段时间内离开过。”
陈星边看记录边听谢道韫解释,病情先前已听冯千钧描述过次,大致差不多,得病之人昏昏欲睡,连下床亦是困难,脸色却是如常,未见皮肤、口舌有异状,唯独脉象虚绵。
病情也是时好时坏,日间午时,精神较好,到得入夜,则神志不清、失魂落魄。这病渐渐地从会稽扩散到丹阳、秣陵等地,染病之人,根据医者行会互通消息后,粗略算来,竟是已有近五十万众。
“项述!”陈星那惊非同小可,忙起身去扶,项述稳住身形,摆摆手,示意无妨。
“你怎?!”陈星顿时忘与谢道韫相谈之事。
“没关系,”项述说,“昨夜喝多酒,今天尚有少许头晕。”
谢道韫起身,拉开书房内纱帘,项述猛力摇头,把书放回架上,看陈星眼,那眼神却带着少许莫名之意,接着,背靠书架,缓缓坐下来。
“项述!”陈星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好,自从认识项述以来,这家伙从未示弱过,据他自己说百毒不侵,也没见他生过病,怎就这短短会儿,变成这样?
“可以排除毒?”陈星心想这说来,也许与魃关系不大?
“完全排除,”谢道韫答道,“大夫们也看不出究竟,只得给病人们下补药。”
谢道韫看过几名病人,发现患者都有个特点——眼神迷离,说话常常走神,如失魂落魄般。
大夫们为病人们开药方,多是人参鹿茸等大补之物,寻常人家,又怎吃得起?有吃得起,勉强恢复些,能说话能下床走动,却只要药断,又很快恢复原状。是以诸郡中人亦开玩笑般称其为“富贵病”。
“都是大烈大燥阳性药材啊,”陈星马上就抓住关键所在,“那中午将病人搬出来晒太阳,是不是也会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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