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据说是出生时辰,也许也有主星自己喜好?说不准。”
项述:“还有多少人,是岁星入命?”
陈星本想岔开话题,项述却不住追问,只得正面答道:“岁星入命人很少,几千年才有个。”
“所以岁星入命人,辈子都会有好运气?”项述又问。
“呃,”陈星说,“你怎这多问题?理论上是这说,不过……算,你不觉得运气确实挺好?”
陈星除驱魔师职外,副业就是学医,大夫里头,消息总是十分灵通,因为病人常常带来各种各样消息。除此之外,医者还像商人般,有着自己独特行会。
“对,你直没告诉过,岁星究竟是什?”项述看似漫不经心,问道。
陈星心里咯噔响,说:“岁星?怎突然问起岁星来?”
项述:“昨夜修习不动如山书简,忽然想到,就随口问。”
项述站定,在阳光下眯着眼,打量陈星,两人这路走来,项述提出所有玄学上问题,只要陈星知道,都会给他解释,不知道于是就坦诚告知“不知道”。
气氛尤其尴尬,陈星想问问昨夜到底发生什,却恐怕越描越黑,只说不出口,项述则依旧是那平日模样,不苟言笑,走在陈星身边,两人也没骑马,就这走着。
走出乌衣巷,到朱雀大街上,路两人都没有交谈,拖得越久,这静谧就越尴尬几分。
陈星清清喉咙:“咳!你……”
“你……”项述恰好在这时也开口道。
两人又不吭声,陈星心里简直抓狂,站定,项述终于道:“你想找病人,大街上是找不着。”
“不过什?”项述又有点疑惑地问。
陈星:“没有什,你对到底有什意见?有不满就说。”
项述:“没有不满,只是看你运气也不如何,昨天岁星怎
“哦?”陈星有点意外,“你学会那卷轴上心法?”
项述:“你还没回答呢。”
陈星:“……”
陈星只得说:“每个人命里都有九个宫,天机也好,破军也罢,七杀、贪狼,诸天星辰,会分布在各个宫中,而有颗星,是主掌整个命盘,这颗星即是‘入命之星’。星象说非常复杂,自己也没学透……”
“所以你入命星即是岁星?”项述说,“这是由什决定?”
陈星:“知道!”
项述说:“买两匹马骑?”
“不用!”陈星随口道,“有钱不起啊!自己能走。”
项述:“想走到会稽去?”
陈星恨恨瞥项述,穿过朱雀街,说:“近期不想去会稽,到本地医馆看看,这儿大夫们,兴许知道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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