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心脏忽然通通地跳起来,时心中充满说不清、道不明感觉,想起那天在树下,自己朝拓跋焱所言……该不会是有点喜欢项述吧。不不……陈星用力地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也许是对护法依赖感使然?从陈星知道自己将找到个护法那天起,他就对这个当时尚不知名字、也未明来历人充满莫名期待,每次与他靠近点,这期待仿佛就落在实处分。
陈星辗转反侧,只睡不安稳,心里七上八下,眼角余光突然发现项述似乎在看他,便侧过身,想说点什。
回到帐中,天实在太冷,这还只是冬天开始,若没有阴山挡住风,这群人只怕撑不过两个月后萨拉乌苏河畔酷寒。
陈星冻得有点哆嗦,项述便道:“你这体质,还上北边去,北方更冷。”
陈星说:“这几天太虚,等恢复少许就好。”
项述把被窝稍稍让开些许,说:“过这儿来睡。”
陈星求之不得,哆嗦着过去,把被子叠在项述被上,钻进他被窝里,心想车罗风钻你被窝都被你踹出来,居然对这好?
“王妃是不是隐瞒什?怎觉得阿克勒王似乎也知道这条路。”
“别人不想说事,就不要胡乱打听。”
陈星答道:“你最近心平气和挺多,也不凶。”
项述:“又没有病,你好好说话为什要凶你?”
刚睡到起,陈星便暖和不少,整个人又活过来。两人盖着同张被子,空间却显得很小,脸快要贴在起,陈星脸倒是先红,不待他背过去,项述却已转身平躺着,这样不至于靠得太近,末又在被中曲起膝,稍稍顶着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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