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摇
摇头，那表情有点木然。
阿克勒王岔开话题，朝项述说句什
，项述也注意到，但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
当夜，全族开始收拾行李，预备等待明日渡河。陈星
“继续说。”项述吩咐道。
眼看两人画完地图，彼此补充
番过往，匈奴传说中
“卡罗刹”确有其地，却不知是从什时代流传下来，传闻上古时代，尚未有史籍记载之时，头神龙坠落在北方，化作三座断山，流淌而出龙血形成大泽。
那曾是匈奴人埋葬死去战士神山，但日久天长，神龙尸体腐烂所化出沼气，渐渐复苏这些死尸，无意中闯入山中之人，也将永远不得离开。
陈星心想各族都有不少传说，更多目，则是为族中墓地不被人误打误撞打扰，是以传得神乎其神。真要有魃，也不该在此处才对，跑这儿来炼堆魃，天寒地冻全部结冰，走也走不动，还容易被雪崩埋，吃饱撑着搞这麻烦做什？
项述却道：“你们所见山鬼，长什模样？”
儿，直到阿克勒王手下带进来两名老猎人，先是朝项述行叩拜之礼，口称大单于。起身后方摊开那羊皮纸，说几句话。
王妃开始翻译：“确实有这个地方，他俩问大单于，是怎知道。”
古语口音浓重，项述正好省力气分辨，陈星顿时大喜道：“在哪里？”
于是两名老猎人开始在另张羊皮纸上，画出前往该地路线，王妃又说：“他们说，这是个被诅咒地方，有山鬼频繁出现，十年前为狩猎，曾经进去过次……”
“山鬼？”陈星诧异道，“山鬼又是什东西？”
那两名老猎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却谁也没见过山鬼真正长相。陈星这才松口气，忽然注意到王妃与阿克勒王交换个眼神，觉得有点奇怪。
项述点点头，谢过二人，将地图交给陈星。
“明天待萨拉乌苏河彻底封冻，铁勒与匈奴两族便能渡河，护送你们直到敕勒川。”项述朝阿克勒王说，“地址已经为你们选好，依旧是往年营地。”
阿克勒王又谢番，陈星忽道：“你们对山鬼，还知道些什吗？”
也许纯粹是出自直觉，陈星忍不住多提句，总觉得也许有些事，是阿克勒王与王妃都有所忌惮。
陈星只听说过山魈，古籍记载之中从来没有“山鬼”这个说法。山魈则是独腿童容，活在深山中精怪，也绝迹很久。
“死去人，”王妃说，“被葬在山中，经年不腐，就会变成山鬼。”
陈星：“！！！”
项述：“……”
陈星与项述对视眼，心想那不就是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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