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见坚头面,”项述说,“确认他安危
苻坚答非所问道:“拓跋焱已带领禁军,包围松山,冯氏族,确实畏罪潜逃,全家上下,连夜出城。”
“人在哪里?”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把他交出来!”
“大胆!”王子夜开口,替苻坚呵斥道。
苻坚答道:“人不能交给你们,朕正在审讯,三天之内,定会给你们个交代,较之尔等,朕心中悲痛,唯有更甚,回去想想清楚,冷静下来,退朝。”
苻坚痛失爱人,不再多计较慕容家无礼,但就在当天午时,长安城中军力已开始调动,理由是以防大单于述律空谋逆,但明眼人都知道,述律空孑身人,敕勒古盟军队全在塞外,哪怕他振臂呼,天下相应,诛昏君以定关中,大做好事,清国贼匡扶晋室,急行军也得十天才能抵达长安,苻坚这做防备是谁?
底震惊,然而暗流涌动之下,质问苻坚时,却仿佛带着更多警惕意味。
那神色苻坚见过不止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朕正在追捕大单于。”苻坚满目红丝,疲惫不堪,仿佛夜间苍老十岁,缓缓道,“昨夜之变,诸多端倪,未得期间二。大单于已畏罪潜逃,只有他才能告诉们答案。”
满朝鲜卑贵族子弟林立,鸦雀无声,唯独与慕容氏素有宿仇宇文家人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之色。
“陛下,”尚书慕容暐开口道,“惨案发生之时,您在何处?”
只有慕容氏。
陈星把柴房门推开条缝,朝外张望。
这户人家安静得不同寻常,令他隐约担心起来,难不成宫里瞒住消息?
项述失血不多,很快便恢复气色,起身背剑。
“接下来怎办?”陈星穿过回廊,偌大座宅邸中,后宅内竟空无人,到得厨房,里头放着做好早饭。
慕容垂于数月以前,在襄阳城大战中被火焰烧灼侧脸,此时仍戴着副铁面具,阴沉不语。
“这话什意思?!怀疑朕也是同谋不成?!”苻坚顿时大怒道。
阶下所立众人明显带着不信任神色,述律空大单于抵达长安,第天便闹得满城风雨,苻坚对述律空忌惮,也早已传遍朝廷。敕勒古盟对苻坚牵制,以及两方亲近,已让长安各族生出不安之心,唯恐下步则是更多北方游牧部落入关,前来瓜分他们以亡国为代价,所换取得来不易利益。
慕容垂终于缓缓道:“陛下,听闻刺客除述律空外,尚有两名汉人,人随同首谋逃出未央宫,另人,则被宫中缉拿,乃是西丰钱庄冯家小儿子,是否确有其事?!”
“大单于为何要与伙汉人相互勾结?”慕容暐难以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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