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三篮子馒头。”
冯千钧说:“不是馒头问题,打不过他,去也是给你丢人。”
陈星:“……”
冯千钧开始给陈星解释,光靠抖包袱就能让三十几枚金锭全部飞到它们该去地方,还能把敌人全部打昏是什个概念,这功夫至少冯千钧自己看,评价自愧不如。而且接下最后飞向陈星那两金子时,冯千钧几乎是竭尽全力,还是仗着手中有玄铁酒碗。
而项述显然游刃有余,明显与冯千钧不在个段数上。
怎路碰上家伙,全都喜欢杀人。陈星不由得紧张起来,别又碰上项述这等疯狗。
“你杀过几个人?”陈星惴惴问。
“还没杀过人呢。”冯千钧说,“今年是当杀手第年,正要赶赴目地,干这人生中第票。”
“哦——”陈星放下心,冯千钧又说:“长安,杀苻坚。”
陈星:“祝冯兄马到成功!等等,杀苻坚,这得付多少钱酬金?”
冯千钧为人随和,谈吐风趣,乃是淮南人士,背把大刀,带个酒碗,少年习武,身手得。
陈星心想,怎护法就不是他呢?
“这狗叫什名字?”冯千钧问。
陈星本想说路上捡尚无名姓,忽然转念道:“叫项述。”
“还有姓。”冯千钧说。
陈星对武力毫无概念,寻思道:“哦,这强吗?”
冯千钧沉吟道:“此人名唤项述?究竟是何来头?”
两骑进入隆中山内,倒春寒后,山下溪涧已破冰,漫山遍野白雪于树梢枝头融化,万物苏晟,草木渐醒。陈星在这数百年前古栈道前牵着马,与冯千钧路前行,索性也不瞒他,便将
陈星心想若不贵话,是不是也可以拿钱请冯千钧去捉拿项述,不用杀掉,绑起来总是可以,难怪晋人要拷打他,现在陈星自己都想揍他,早已翻来覆去,在心里把项述捆着抽无数鞭。
“篮子馒头。”冯千钧答道。
“很好。”陈星说,“付两篮子馒头,帮把项述抓回来行?”
“你抓自己狗做什?”冯千钧莫名其妙,“不是在这儿?”
陈星解释番就是抢钱庄之人,冯千钧马上道:“那可不行。”
陈星:“嗯啊。”
“天驰你……做什营生?”冯千钧看来看去,总觉陈星不似平常人,如今逃难百姓俱显得蓬头垢面,陈星身却收拾得甚齐整,连只狗也穿着貂皮袄子。可按理说若是公子哥儿,在这乱世里又不该没人跟着,否则随时被人谋财害命去。
“别问,”陈星说,“都是伤心事,不提也罢。你呐?”
冯千钧拐上小路,正儿八经地答道:“愚兄是个杀手。”
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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