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泊于是不客气地以信念之力侵入格莱宾尼脑海,读到片空白。
这是他有生以来获得信念之力后,第次碰上情况,强者信念犹如铜墙铁壁,难以侵入他们内心,然而他们思想仍是存在。
但德拉蒙没有灵魂!
他意识根本就不在那里,这又是怎回事?!
欧泊道:“你意识呢?你根本没有意识,你……”
格莱宾尼点点头,欧泊窗台前泡咖啡,边注视着球形金鱼缸里游曳鱼,听到格莱宾尼声音在背后说:“小时候总是有个奇怪念头。”
“嗯?”欧泊漫不经心道。
格莱宾尼说:“会想,周围人是不是都能读心,每个人都能知道世界上任何人心思,而是唯与生俱来,缺乏这种能力人。所以大家尽管无时无刻都知道在想什,却没有个人揭穿,每天演戏来配合,假装大家都没有这种能力,于是整个世界是不真实。”
欧泊笑道:“所以偶尔泄露出这种能力人,就是星辰骑士?大家也都在配合星辰骑士演戏?”
格莱宾尼点点头,说:“但终于练出来,你要试试读心?”
德拉蒙让他来这里,是需要个助手。
雷蒙照样把欧泊送到教皇书房外,欧泊推门进去时发现,房间里似乎多点看不见什东西。
格莱宾尼看也不看欧泊,朝空气说:“答应这个条件,不过时间不多,你们最好尽快。”
瞬间书房内发生轻微变化,三只幻星人现出身形,欧泊心中凛,发现那是幻星人本体形态——带着电弧核与周围萦绕蓝光。
他感觉得到这三只幻星人都在注意他。
格莱宾尼笑吟吟地朝他作个嘘手势,神秘兮兮地说:“当然有灵魂,只是不在这里。
欧泊心里咯噔响,想起昨天与科洛林和雷克特分析。
“已经不太经常读人心。”欧泊说:“除非是在与朋友性命攸关时刻。”
“啊,没问题。”格莱宾尼说:“来吧,试试读心,允许你读,你可以把彻底看光,看看这不苟言笑表面下在打什鬼主意……”
欧泊:“……”
格莱宾尼再催促道:“来,试试。”
“这位是瓦格纳,幻星大领主,这是科洛林弟子,欧泊。”格莱宾尼说。
欧泊微微欠身,瓦格纳直接以意识交流方式在两人脑海中震荡:“再见,德拉蒙。”
三名幻星人消失,欧泊知道这些高等生物能力都非同寻常,它们不会读格莱宾尼思想?
“坐吧。”格莱宾尼道:“今天还喝咖啡?”
欧泊说:“自己来,你每天都要喝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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