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试试不用幻想乐章。”
雷蒙说:“和蕾菲娜样倔强,听说她已经死。”
欧泊啧啧唏嘘,雷蒙说:“以前看过报道,说她喜欢幻蓝萤石碎片做首饰,买很多,戴在自己身上,每天对着镜子看,不吃饭也不睡觉,灵魂沉浸在幻蓝萤石光里,最后死。”
欧泊道:“就没有人爱她吗?”
雷蒙说:“谁知道呢?”
他们盖着毛毯依偎在后车厢角落里,欧泊看得十分乏味,雷蒙说:“困吗?睡觉吧。”
所有工会停业,整个烈星只剩下无边无际喧闹与庆典,两人商量后决定,先在烈星过完新年再到幻想乐园去度蜜月,春天回来后再开始接委托工作。
平时总有做不完工作,闲下来,欧泊反而觉得无事可做,雷蒙去租辆家居车,贴着烈星皑皑平原与丘陵肆意飞驰,在群山山腰上降落,又悬浮在两极冰川中,穿过上亿年前形成冰盖,在雪地里打雪仗。
玩够以后夜晚来,磁悬浮车开向暮色湖,飞驰过脚下狂欢佣兵们,雷蒙去买零食,与上万辆悬浮车停在暮色之城与湍流堡之间,横亘两城大山极光之镜前。
这里放映着复古电影,两人依偎在车里沙发上,边吃零食边看电影,车里很温暖,他们盖着毛毯,毛毯下脱衣服,各自只穿条内裤,肌肤摩挲时有种惬意亲昵感。毛毯盖在腰间,现出彼此赤裸胸膛。
周围全是开着磁悬浮车佣兵,到新年几乎所有人都出来玩,有情侣,也有夫妻,还有拖家带口佣兵们。
欧泊知道雷蒙不用睡觉,说:“睡会儿,你可以继续看,下个电影好看话叫起来看……”
雷蒙把音量关掉,按隔光,车内片黑暗,说:“也睡会儿。”
他揭起毛毯,在两人身上盖好,欧泊说:“幻想乐章没带出来。”
雷蒙:“回去拿。”
欧泊:“算太麻烦……摸摸。你这个性爱机器人……你简直就是为做爱而生……”
电影是三十六小时轮流播放,播完场又是场,光线充满天地,声音通过电波讯号从车内扩音器里发出来,看完帝国爱情片又是共和国冒险片,谍战片,没完没,烈星没有电影公司,这些片子都是从国外引进。
中间还有儿童看卡通,里面是群小机器人跑来跑去,陪伴在家里小孩捣蛋,欧泊看得不住大笑,说:“E7,你看懂?”
E7嘀嘀嘀地响,雷蒙把它摄像头调转,朝向车窗外。
卡通片结束,接下来是个文艺片,欧泊看得打呵欠,夜深。
“她太倔强。”欧泊点评电影上共和国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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