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看眼天和,没说话。
天和:“?”
“那本诗集,是花四个月,在伦敦家家旧书店里找回来。”关越突然说,“以为你会很喜欢。”
天和说:“确实很喜欢,1927年,有什特别意义吗?”
关越:“你知道它曾经属于谁吗?”
“还是吗?”关越说。
天和点点头,轻轻吹蜡烛,听到关越声音。
“你不像任何人。”
再睁眼时,关越拿着手提摄像机,双眼紧盯着天和。
天和看摄像机镜头,再看关越双眼,然后趁机把奶油扔在关越脸上。
好,任何人看见,都会很满意,就是这样才难选吧。”
关越不说话,天和本想揶揄下,但在这突然安静里,游船于泰晤士河上,安静地行驶着,天和时反而不知道怎继续这个话题。
足足三分钟后,关越认真地说:“你不像任何人。”
天和:“?”
天和笑起来,说:“开玩笑而已。”
天和:“……”
天和回到甲板上沙发前,侍应收拾甲板,摆上酒和下午茶点心、水果供他们取用。关越泡包袋泡茶,站在点心台前,说:“你看见?”
天和:“扉页上没有写名字。”
关越放下茶杯,到沙发前坐下,手搭着天和肩膀,与他起看这本诗集,指出其中个地方。
《二十首情诗与首绝望歌》,天和先前竟没有注意到,就在扉页角落里,历经八十年光阴,褪色褪得几乎看不见
“哈哈哈——!”天和指着关越大笑,赶紧给他拍照。关越拿着餐巾起身,居然没恼,快速地擦几下,露出无奈表情,起身进船舱里去洗脸。
天和吃点蛋糕,低头看牌子,是今早从法国家定制蛋糕店空运过来,于是他给关越留大块,自己把蛋糕吃得乱七八糟,才想起来忘拍照。
关越再出来时洗脸,换身衬衣,天和说:“你居然还在船上准备衣服!”
关越拿着手提摄像机,给天和拍会儿,自己吃口就不吃。
伦敦夏天要到九点太阳才下山,关越突然就像被关上话匣子,收起手提摄像机,走到船头。天和过去与他站会儿,吹着船头风。
关越注视天和眼睛,拿着勺子手稍稍发抖,银勺碰到瓷碗,发出连串细微、清脆声音,就像心跳般急促。
天和注意到关越手,关越便以手按住另手手腕,声音停下。
两人在这突如其来安静里吃完午饭,天和正想起来去船舷边看眼,厨师长却把蛋糕送上来。
关越挡着风,点蜡烛,示意天和许愿。
天和说:“还是那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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