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却道:“人走茶凉,谁会来应酬个即将被青松与洛马森寻仇人?”
天和环顾四周,发现确实如此,关越从青松离职以后,几乎没什人再来巴结他。投资界里,大家明显地不太看好想以己之力,与青松作对关越,连打招呼都是简单点头,仿佛生怕与
“是。”天和进中庭,环顾四周。
江家股票摘帽宴会比圣诞节嘉年华浮夸度超出两个档,总店布置在喜气洋洋特别宴会厅面前,惨遭无情碾压。
迎面而来大红色给天和第感觉是电脑显卡烧,四面八方锦锻以腾飞状分散开去,四道螺旋楼梯簇拥着宴会主厅上恢弘洛神赋图,中间张汉白玉方桌,摆着待会儿庆祝用礼炮与香槟。
穹顶贴上敦煌云霞壁画,中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棵镀金大树,树上挂满红包。周遭二楼平台栏杆上挂中国结,会场中央则以乌木底座供奉着个将近两米高玉璧,全场客人穿着西装,奈何这场面还出乎意料地协调,看上去就像某个很喜欢中国古典文化欧洲皇帝设宴款待群臣般。
“要瞎。”天和说。
抚摸他背脊,这个熟悉举动顿时让他平静下来,继而侧头,迎上关越唇。
小时后。
天和坐在车上,活动手腕,上面还有领带勒出来淡淡痕迹,哭笑不得道:“已经忘要做什。”
关越淡定地打方向盘,随口道:“忘它,现在感觉怎样?”
“不是很好。”天和开始后悔今天提议,确实不紧张,但焦虑感却被挪到别地方,“你该留点时间让再洗个澡。”
玉璧后是舞池,乐队呈翼状排开,卖力地演奏着。
“要聋。”关越离发出尖锐声音小提琴稍远点,说,“普罗,降噪,搜寻Andy下落。”
普罗说:“Andy还没有来,稍后大概率会迟到二十分钟。”
天和取杯酒,寻思二哥闻天岳怎还没到,注意到关越始终陪在他身边,低声说:“你应酬你。”
天和现在已经逐渐习惯并能理解关越,生意场上确实需要应酬,许多事他不喜欢做,总得有人去做。
“来不及。”关越说,“你身上有股香味,还沉浸在镜子带来视觉效果里,晚上回家申请再来次。”
天和很想扁他。
“关总!闻总!两位晚上好!”小周今天亲自出来接待,天和已经不需要请柬,与关越礼貌点头,走进宴会厅。
“真……”天和已经不知道用什言语来形容这个摘帽庆典。
关越:“后悔没有多花点时间在中文文本上,否则你就可以精准地形容自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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