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疯！”周洛阳自言自语道，拿起手机，给杜景打电话。
“你到底想做什
？！”
杜景不接电话，这家伙可是有开车z.sha
前科！万
在高速上出什事，后果简直不堪设
杜景起身收拾东西，说：“今晚十点机票，
现在开车回杭州去。”
“这快？”周洛阳说，“说走就走？”
杜景想想，答道：“嗯。”
周洛阳：“………………”
他感觉到哪里不对，却无法理解杜景这突如其来行为。但他依旧遵循贯以来原则，说：“那给你……收拾行李。”
杜景又低下头去，躲闪着周洛阳视线，忽然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周洛阳笑起来，说道。
“辜负你。”杜景说。
周洛阳说：“只要你现在好好，就行。站在角度，也不想去找医生折腾，对吧？”
杜景想想，说：“嗯，想回马德里趟。”
是茫然，他发现自己仿佛不认识杜景——这不是他想要。
他直想让杜景慢慢地好起来，但终于有天发现，这不是他想要。
“是不是直没有好转？”周洛阳终于问出口。
“对，”杜景答道，“比以前更严重，自己心里清楚。”
当天傍晚，两人在餐桌前坐着，周洛阳明显地被自己情绪影响，可在杜景面前，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没有多少东西，”杜景说，“都是你给买衣服，不用送。”
周洛阳上楼，说：“陪你去机场吧？”
杜景站在楼下，没有说话，环顾四周，周洛阳上楼时看眼他背影，感受到落寞滋味。但就在收拾杜景健身包时，听到楼下传来车发动声音。
“杜景！”周洛阳在阳台上大喊道，快步冲下来。
杜景连东西也没带，就这开车走。
周洛阳嗯声，点点头。杜景似乎在等待着什，但周洛阳始终没有开口，按往日对话，接下来应该是“陪你起去吧？”。
“去吧。”周洛阳猜测杜景也许想个人回去，说，“什时候回来？”
“开学前就回。”杜景说，“那订机票。”
周洛阳点点头，杜景在手机上订好票，说：“好，走。”
周洛阳：“等等，什时候？”
“洛阳？”杜景忽然认真地说。
周洛阳抬眼看杜景，眼神里有种复杂感情，闪而过。
短短瞬间，甚至他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他对杜景居然有那点点恨，可他说不出那恨意来自何处。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周洛阳才明白过来，但那已经太晚。
而那天晚上，杜景定明显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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