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杜景说,“控制不住自己,会产生厌弃与自毁情绪,就不想再动手。”
周洛阳说:“难怪。”
周洛阳觉得杜景有时躁狂情况,与他性欲无法宣泄也有定关系。
“试过按摩?”周洛阳说,“不是那种……呃不是那种全套,有可以推油,顺便给你……也没去过,不过听说,他们可以用手。”
那是方洲告诉他,他去泰国玩时阴错阳差,进家马杀鸡店,被摁着用手弄出来,最后方洲分享是“感觉自己好像只被配种取精马”。
周洛阳虚握着右手,做个手势,虽然在家里也不经常这样,但与杜景住在个寝室里,私人空间被压缩,他现在确实几乎不自己动手排遣。
杜景摇摇头,说:“不行,不能打。”
“你要当大法师吗?”周洛阳哭笑不得道,“憋着有法力?”
“不是!”杜景烦躁地说,“打不。”
周洛阳好奇地说:“硬不起来吗?不应该啊。”
室。
“周洛阳。”杜景念几次周洛阳名字,仿佛那对于他来说,是个魔法咒语。
周洛阳还是第次看到杜景喝这醉,但他酒精代谢很好,喝多只要过两个小时就能缓过来。
“去洗澡!”周洛阳说。
“开不水!”杜景脱光,站在浴室里,“拧不开!停水!”说着又踹下水管。
虽然周洛阳也不觉
周洛阳看见杜景运动裤底下已经撑着,洗完澡后杜景便挂个空档。
平时早上起来时,周洛阳会有晨间反应,当然经常看到杜景也会有,而且根据目测,杜景尺寸还相当傲人。
“不是硬不起来,”杜景半躺着,两腿略分,眉头深锁,带着股戾气,说,“是生病导致。以前试过几次,越弄会越有负疚感,心里很不舒服,而且无意识地,动作会越来越,bao力,也射不出来,最后弄得自己很痛。”
“啊?”周洛阳说,“会吗?”
杜景没说话,看着周洛阳。周洛阳又问:“你用过那种杯吗?”
“那是灯开关!”周洛阳把他推进去,放冷水,让他醒酒。
两人都洗过澡,周洛阳头发还是湿,杜景副不耐烦模样,带着难以言喻躁动,穿条运动裤,上身裸着,东挠挠,西挠挠,又吁出灼热气来。
刷过牙,吃口香糖,洗过澡,两人身上已经没有酒气,但酒意还在,伴随着春天万物复生温暖,周洛阳也有点按捺不住,抽抽鼻子,打开手机,说:“咱们来看片子吧?”
“什片子?”杜景说,“不看那种片子。”
“你都不打飞机?”周洛阳说,“憋着多痛苦,偶尔也要释放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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